成何体统嘛。
“无妨。”
“那,你抱着我……抓得住人么。”
“你看着就好。”清曜两指一挥,那门自己开了,他缓缓踏出去,周围的客人都知道是这间那位极猛的客人出来了,不禁偷偷看过来,清曜冷着眼睨他们,把人立时都吓得自觉退散。
“对面这间?”清曜问。
里面隐约传来吟哦阵阵,看来是在接客。
广寒在怀里点了点头:“嗯嗯。”
“看见了吗,”清曜手上多出一个精致瓷瓶,“这东西可以让人昏睡不醒。”
他一脚踹开对面房间,那魏越正“听曲弹琴”,见有人闯入被扫了兴致,正要唤人来赶,只见清曜长袖一挥,粉末瞬间被魏越和美娇娥吸了进去,纷纷昏倒在地。
“把门关上,别让他们发现了。”广寒在怀中提醒道。
清曜一挥手,门乖乖合上。清曜抱紧怀中人从窗台往外一跃,夜色正浓,星辰满天。
清曜一袭白衣踏在房顶,沉声问:“接头点在何处?”
广寒指了一处,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任其抱着自己在夜空飞奔,晚风习习,清曜皓白如雪的衣袂迎风翻飞不止,广寒见抬头痴痴望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心动不止。
夫君太帅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二人飞到一处晦暗巷尾,里面停着一张马车,似乎已等候多时。清曜小心地将广寒放到座位上,轻柔在他唇上一啄:“等我。”随即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娇软的广寒独自心跳不止。
不一会,清曜像提兔子一样一只手提着昏过去的魏越跳上车,将他丢在一旁。这天差地别的待遇让车夫都看得在心里直咂嘴。
马车缓缓动起来,清曜将广寒侧抱在腿上,搂在怀里,好像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一样怜惜:“还疼吗?”
广寒红着脸,心跳如雷:“废话……你,你那么狠,怕是两天都……”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小,最后直接没了声。
清曜轻笑起来,像冷泉一般清凉悦耳:“夫人若不那么浪,我又怎会这么狠呢。”
江广寒羞得把脸彻底埋在他胸间:“我,我哪里浪了……”鼻子却贪婪地吸着他的味道,心想待会就吸不到了,不禁又觉得遗憾惋惜。
清曜摇手一变,又变出一个黄色药瓶,将瓶中液体倒出来,手伸进广寒的股间涂抹起来,激得广寒浑身一颤,惊道:“你!这……这还在车上呢!”
“夫人想什么呢,”清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