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浆糊一样黏在他的阴毛和腿上,他硕大的阴茎在里面来来回回,把我当肉套子反复使用,下腹撑出了他生殖器的形状,逼口都是溢出来的白沫。
莺时冰肌玉骨,白如凝脂的皮肤比真丝床单还要细腻。他的脸压在枕头上,杜欢埋在他逼穴里的阴茎不断胀大,里面又紧又热水又多,甬道里的嫩肉饥渴地吮吸着火热的肉棒,淫荡得连男人的囊袋也恨不得吸进去。
身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莺时爽得两腿抽搐翻白眼。杜欢凝视他失神到涣散的瞳孔,那被操得说不上话来的样儿太诱人了,他看得两眼发热,没把持住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随后低声咒骂道:“骚狐狸精!”
丰满的臀肉被他拍出一道道红印,莺时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膝盖上都是阴道里喷出的淫液。杜欢一时兴起,把他摆成一个分娩的姿势,取过床头柜上的皮筋弹他的逼,逼肉很嫩,经不起这样暴虐的刺激,熟透的洞口争先恐后流出腥臭的白浆,景色之淫糜令人久久不能忘怀。莺时浑身雪白,身体敏感,逼也长得漂亮,粉红粉红的,没有一点杂毛,操久了就是熟妇的烂红逼,有个合不上的小孔,红肿的阴蒂露在外面,散发着淫贱之气,好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啊啊……疼。”莺时被这突然一下刺激到哭出来,脚趾紧绷,可怜地撒娇求饶,“哥哥,轻点……停啊……”皮筋的弹力很大,打在敏感的阴蒂上,那个酸爽的后劲儿难以言表。鼠蹊部一阵急湍的电流划过,莺时哭喘着抓住他的手臂,口水止不住顺着嘴角淌出来,潮热的身子颤抖如筛糠。
阵阵疼痛过后,下体又是瘙痒的麻,阴唇有点肿胀充血了。杜欢兴致正浓,像找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拉着皮筋不松手,把莺时打得红肿的阴唇外翻,大腿根都是凝结成块的白色精斑。这个坏家伙用手抓着莺时的腿不让并拢,又玩弄起他敏感的阴蒂,那个骚豆子被杜欢拿指甲掐了两下,又用粗糙的指腹磋磨玩弄。
莺时潮吹了两次,晶莹的体液都被杜欢吃进了肚子里。他躺在床上腰也很细,上面都是杜欢深陷情欲时的掐痕,他把脸凑在莺时的隆起的阴阜上磨蹭,嘬吻。贪婪地汲取他身上令人堕落的气息,像瘾君子沉迷艳丽却有毒的罂粟。
“舒服吗?看你喷了这么多水。”杜欢抓过床边的手机,解锁后点了几下,恶劣的笑在他耳边回荡,“给你听个好东西。”
——杜欢插得你爽还是我?
——他有我鸡巴大吗?
——当然是你。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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