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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亮的圆形日光花室围绕着深深浅浅的绿色,缀以鲜妍明丽的花朵,花叶底下一颗冒头的小苗毫不起眼。
纤细的手指捏着哨兵紧致的下颌,不很用力却足够牢固,美艳的向导平时明亮有神的双眼此刻被占有欲燃烧,炽热的火篱圈住了瞳孔中倒映的哨兵。
哨兵刚从一场掠尽他生存之氧气的深吻中脱获出来,清亮的眼眸还泊着承受不住的泪水,眼尾发红,本是淡色的优美双唇被亲得红艳,剧烈喘息的口齿之内,舌尖若隐若现,眉眼神情早已不复清冷禁欲的模样。
那模样渐分为两个虚化,卓箬闭上眼晃了晃因精神力耗尽而疼痛的头,脸埋进哨兵颈窝,灰茶棕的鱼骨辫滑落,茸茸地蹭在哨兵的皮肤上。他深深嗅闻哨兵的颈项,用力吸入哨兵甘美的果香,吸得人羞耻发汗,汗水中蕴含的信息素使得哨兵更美味了。
对信息素的渴望令他忍不住一口啃在哨兵的颈侧,咬得人身体绷紧,继而愉快地舔舐吮吸,在哨兵象牙白的脖颈上留下颗颗殷红草莓印。
“唔……呜嗯……”哨兵被卓箬的软舌与唾液中的向导素刺激得身体发颤,胸膛剧烈起伏,已有一段时间未剪的碎发已经长成刘海因昂头而滑开,露出修长眉宇,后脑的雀尾倒还扎得稳当。
纤细的手指摸到哨兵的裤腰要褪下。
“别……”骨感的手指按住了他,聿墨俊秀的侧脸红成一片,不敢看人,“……别在这里。”
一把反抓住那只手,聿墨的手很好看,瘦且骨节匀称有力度,指甲圆润月牙饱满。这只手拨过珠心算,也弹过钢琴,还扣过狙击枪,刚还在厨房洗手做甜点,似乎无所不能。
不过卓箬并不知道这些,他比了比自己的手,洁白纤细,世界复活给他的身体还原了他的外貌身形,但没了活命求生导致的疮疤伤茧,掌心细腻敏感,细嫩得似乎很容易被捏碎,不好不好,他还是更喜欢聿墨的手。
卓箬在末世出生,从小到大看惯别人幕天席地交媾,甚至有几次差点被劫财劫色(主要对劫财很愤怒,谁也别想从他手中抢走资源!),没明白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做,虽然表情不多,但卓箬那双灵动的眼睛几乎把什么心思都直接摆出来,高兴也好,警惕也罢,此时里面充满困惑,不过并不妨碍他行使“一家之主”的权威。
眼前画面又离散模糊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肺腔的呼吸气流、血液的鼓动涌流都似被放大,在卓箬的感知里,周围事物都在远去,唯有自己以及散发着甘甜香气的哨兵的存在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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