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他还没把药膏涂好。
“有镜子吗,我看不到该涂哪儿。”他向祁政求助,身上穿的白t领子太大,露着半边白皙的肩膀。
祁政转开眼神,“只有浴室有。”
“那你帮我涂吧,我懒得下楼了。”这是合理要求,祁政应该不会拒绝。盛晚星算盘打的啪啪响,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在做流氓这方面这么有天赋。
祁政将药膏打开挤在指腹上,盛晚星微微侧头,露出自己半边带伤的脸颊。
“这是谁弄的?”祁政今天第二次问了这个问题,边问边将药膏涂上去,手指隔着轻薄的药膏轻蹭着盛晚星脸上细细的绒毛。
盛晚星瞧着是个好机会,眼一垂嘴一撇就演上了,他惯会装无辜,“我爸爸,他喝醉了就喜欢打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这话如果让他那个滴酒不沾的老爹听见,肯定会一口老血吐出来。盛晚星没有一点抹黑自己父亲的愧疚心,演得特别起劲儿,三言两语之间就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有钱人家里不受宠的小可怜。
他长得太有欺骗性,祁政一字不落全信了。
“你这段时间就待在这里,不会有人欺负你。”祁政认真承诺。
祁政手指有厚茧,涂药时蹭的盛晚星脸有些疼,像有砂纸在磨。盛晚星平日里最爱惜自己的脸,稍微力度大一点的清洁面膜都不敢上脸,此刻却被弄的脸红心跳,根本分不开心神去担心皮肤的事。
“你瞧着你比我大一点,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少年把尾音拖的黏糊糊的,暧昧不清,祁政本想拒绝,可看着少年的脸,他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随你吧。”祁政放弃挣扎。
盛晚星没忍住扬起唇,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祁政:“怎么了?”
盛晚星怕被看出来什么,收了口气,将笑憋回去,“没事,就是觉得这段时间不用看到我爸爸,真好。”
祁政将最后一点药膏揉开,收回手,眼神在盛晚星伤口处停留片刻,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再起身时,动作放轻了许多。
盛晚星将祁政的变化看在眼里,暗自在心里对老爹说了句抱歉,为了您儿子今后的幸福,您先委屈委屈一下。
熄灯以后,盛晚星将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个内裤,钻进被子里,主动与祁政闲聊。
“哥哥,你平时就在山里工作吗?”
“嗯。”
“什么工作,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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