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看在他哥哥的份儿上派人保护他,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他。
“来你也喝一口,这是烈性的老姜洋参酒,防毒驱寒。”江竹鱼抹了把嘴,很是可爱大咧咧的把酒葫芦递过去。
季远修伸手接的时候,江竹鱼捏住了他的手腕脉搏,沉吟片刻:“是操劳过度,还有很多旧伤,身体损耗大,我说季兄,您也不是二十来岁了,多注意些。”
手指指心儿有一层厚重的茧子,季远修低垂着星眸看着江竹鱼,小孩儿十七岁还是十六岁了?还冲他咧嘴甜笑,上来就动手,不知道这样笑对于男人来说是引诱吗?阿鸳也不管教一下这个小孩儿,也不小了。
季远修朝后一看,下属立刻找来了酒杯。
“咕嘟嘟……”斟满一杯,一饮而尽。
季远修舒展眉头,鼻息加重又长长的轻吟,喉头滚动,入口辛辣却带着浓浓的姜甜清香,咽下肚,从胃部蔓延至四肢百骸一股热腾腾的暖气,丹田也暖和起来。
“嘿嘿,不错吧?我酿了五年了,我也体寒,是我师傅教我的,对了,我今晚就在这里睡觉吗?”
江竹鱼有点累了,随便灵巧的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晃荡着修长的小腿,从袖口里掏出荷包儿,里面是满满的猪肉脯,一点点的撕成条儿吃。
季远修点头:“你跟着我的心腹去吧,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和我一个院子。”
下属立刻道:“御医大人,请您跟我这边来。”
江竹鱼摆手:“不急不急,我先给你敷药祛毒,把人都清场出去。”
季远修挑眉,他开始还小瞧了江竹鱼,但是这几年,不敢轻易再小瞧江竹鱼的医术,他竟然能发觉他中了很难解的蛊毒。
二人移入季远修的房间内。
一个时辰后,从季远修的心口儿爬出一只粉红色的大肉虫。
“咦~好恶心~”江竹鱼嫌弃的摘下麻布手套,赶快用白酒洗手。
季远修平躺在榻上,赤裸着上半身,被说了‘恶心’后脸色难看的发黑,身体却舒服了很多,为了排解尴尬道:“……是情蛊。”
江竹鱼点头,转身走来给季远修清理擦拭伤口:“嗯,听哥哥说你去了苗疆,是不是哪个苗族小哥儿看上你了?这蛊被我除了,可是要反噬到那哥儿身上的,啧啧,可惜了,听说苗族的小哥儿各个貌美如花儿。”
季远修闭上眼:“没有注意。”
江竹鱼抱着手臂,嘲笑他:“你说你死倔个什么劲儿?三十多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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