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转转,人又小小的,像个波斯猫儿一样可爱惹人怜。
季远修失笑:“好吧,你来。”
小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季哥哥,你真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不用,好好照顾你哥哥吧,晚上我再来看你们。”季远修无奈摇头,他都二十二了,官场从军入朝也数年有余,他若还看不出这只小奶狐狸的心眼儿,他就是个蠢货,不过小孩子真是可爱。
季远修说着起身,小鱼趁他转身,抱着碗,吐了吐舌头冲季远修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儿。
江竹鸳憋笑,等季远修出去才宠溺的刮了一下小鱼的鼻尖:“淘气包,你可知道他是谁?以后不能这么莽撞了知道吗?”
小鱼翻了个可爱的白眼儿,“哎呦”的撅着小屁股,吃力的爬上床,认真的喂自家哥哥吃粥:“哥哥,我瞅他就没安好心。”
“不许胡说,他是个好人。”江竹鸳温和的训斥弟弟,眼神也有些复杂。
季远修对他的情意,连小鱼都看得出来,他也不是草木自然能感觉得到。但他们是绝不可能的,他江竹鸳恪守做人夫郎的规矩,再者他心里从来也没有过除了柯以湛以外的男人,包括曾经定亲过的段静,也不过是家族联姻和小时青梅竹马的友情罢了。但瓜田李下,不得不防。
最好还是先叫人通个信儿,只会柯以湛一声,以免柯以湛误会。
次日,江竹鸳就写了几封信,一封让小鱼悄悄的寄出去,一封交给季家的家丁送出去,还有一封花了几两银子,他自己用信鸽悄悄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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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江公子的信被我们劫了。”
心腹部下捧着两封信,跪地。
季远修复杂的看着那两封信,最终还是忍不住拆开,长长的几页纸,极漂亮利落的蝇头小楷,还散发着淡淡的竹兰脂粉清香,那是江竹鸳一贯爱用的脂膏味道。
————柯郎,奴与弟一切安好,归途发现怀胎一月有余,不得暂做修养,有异性故人相救照看……卿卿吾夫,乖乖吾儿,奴思你念你,切要珍重……
“唰……”修长的手指猛地握紧,两封一模一样的信被拧皱成一团,季远修喘着粗气,眼睛通红。
他妒忌,发疯一般的妒忌!!
他究竟什么地方比不上那个男人?他不过就是迟来了几年?!他不过就是被拒绝了,他凭什么被拒绝,那个男人又凭什么享有鸳鸳的爱意?!
他在这两封一模一样的信件中,甚至连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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