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他已经浇过水了,直接去旱田劳作。
说道土,柯以湛也很听话的脱了交领短衫抖了抖,挠挠头发:“没有土啊?”
他晃了晃身子,突然脖子不对劲。
“沙沙沙……”抖出了一堆沙子,落在脚周遭。
柯以湛惊的挑眉,他竟然都这么脏了?!
“唉,农民伯伯真是太不容易了,先干完活再洗澡吧。”
午饭后一过,肖云三就从镇子上回来了,还拎了一篮子的鹅蛋、鸡蛋送给柯以湛给江竹鸳补身子。
江竹鸳婉拒:“不可,肖大哥,这些太贵了,以湛和我说过你家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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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将近,留着以后办喜事,迎接新人进门儿用。”
肖云三好说歹说:“这是啥话?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
推拒不得,江竹鸳只好收下。
肖云三帮忙,剩下的旱地,两天就播种完了。江竹鸳用肖云三送的鹅蛋鸡蛋做了蛋饺,盛情款待一番。
夜里,柯以湛在前院冲凉,江竹鸳端着木盆走出来。
“我说我洗吗。”柯以湛只穿着亵裤就来抢江竹鸳的盆子。
江竹鸳也有些纳闷儿:“你是在土里打滚儿了吗?”
他的话语并无责怪之意,只是非常费解,他看着柯以湛每天冲澡,是个很洁净的爷们儿,怎么就这么多土?
柯以湛也冤枉:“我、我也不知道啊。”
江竹鸳突然凑近柯以湛,柯以湛呼吸一紧,二人明显只差一厘距离就要……那只修长的手拍拍柯以湛的脸,似乎是安慰,转而向下,拿起柯以湛脖子上戴着的玉葫芦。
“我想起,好似从你戴它开始,我们的床铺就没有整洁的时候。”江竹鸳眯起眼,他拿起小葫芦,嗅了嗅。
“土味。”
柯以湛脸一黑:“不带骂人的啊,我可是很洋气的,我从河里捡的,空心儿的肯定带点土。”
想把葫芦从脖子上摘下来,可诡异的是,那绳子竟然会自动随着柯以湛的力道缩短缩长,总之柯以湛要顺着脑袋摘下来的时候,那绳套就会变得非常小,无法摘下。
“哎呀我去的,我咋还摘不下来了?明明长度也够啊!!”
江竹鸳抱着手臂,心下蹊跷:“你把葫芦倒过来,晃一晃。”
柯以湛闻言,把葫芦坠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