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全是心尖尖上的那个女孩的音容相貌。
从躲在背后的女童一点一点回味到她现在的模样。
特别是,今天的模样。
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心中的邪念也越来越甚,这些都是秘密,是说出来一定会吓到这只小白兔的秘密。是只要有一点不确信,就要最好带入坟墓的秘密。
火车站里在怀里的呜咽,如果是被自己艹哭,是不是也是这种声音?
嘴上坚定地说着两间房,但心里大喊只剩下一间房的音量恨不得跳出胸腔。
拉着衣袖说要我陪她是不是其实就是在邀请我艹她?
还有洗澡的时候半透明的玻璃…
吹风机的风吹动衣领时若隐若现的风光…
爬上床时毫不避讳朝他露出的底裤…
白色的,没有花边…
还有让我等她睡着就是在勾引我吧…
真骚…
回忆起他所有看到的春色,自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终于在脑海里走马灯传到了那抹艳丽带来几不可闻的触感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哈…”
与快感相伴的是恢复冷静后深深的罪恶感。
季远冷漠地看着自己精液被水冲散又进入永远阴暗无光的下水道,那些他脑子里肮脏的想法也能被这样驱散就好了。
就在这时季远听到一阵敲门声。
大晚上酒店房间门口的敲门声?是推广小卡片的?
虽然疑惑,但却也有点担心。作为平常有在健身并且熟知人体脆弱部位的预备医生倒也不是担心安全。他主要害怕这个人还会敲安安房间的门把安安吵醒。
所以说季远想的还不够多。
他只草草用浴巾随便裹了下体便打开了房门,而门口站着的,正是他刚刚用自己最厌弃的想法玷污的那只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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