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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不就是春药麽。”
曹猫儿才骂完,被他一阵狠肏,一时哀哀直叫,那後庭也缩得更紧,把个黄品夹得几乎欲仙欲死。
弄了足有一个时辰也不见黄品泄出来,曹猫儿坐在他怀里叫苦不迭,他嗓子都哑了,身下早湿成一片,只觉那肉刃在底下进进出出却半点没有停下的意思。黄品见他双眼迷离,更是喜欢,便对他道:“爽利麽?”
曹猫儿心里暗骂,却不敢显露,只得搂了他颈项,撒娇道:“哥哥饶了我,快受不住了。”
那黄品有意叫他服软见他这样,便在他耳边道:“你夹紧些便是。”
他声音低沈,哄得曹猫儿心口砰砰直跳,顿时绷直了身子,连那後穴也似吸咬一般把黄品咬地死紧,那黄品禁不住一下子喷了出来。曹猫儿只觉肚里一热,只觉被顶地神魂颠倒,过了半晌才放松了下来,立时觉出下面流出些黏黏糊糊的东西来。
黄品见他尚自发著呆只把他按在怀里又揉了揉,曹猫儿也不知怎麽忽然哭了起来,抽抽噎噎地停不下来。一边哭还一边捶他:“你这死黄鼠狼!你这淫贼!”
骂不到几句,被黄品捉著亲了起来,又没了声响。
这一日胡天胡地也不知怎麽过的,曹猫儿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天早上,只听他奶娘数落他不学好,喝的不省人事才回来。
他慢慢爬起来,只觉後腰处连那後穴都酸疼不已,也没精神管旁人说话。
等出了房门,见黄品正在院子里浇花,他刚想开口喊他,却见了他见了自己也没甚表情,只招呼了句:“表弟,起来了?”
曹猫儿见他这般,忽然燃起了一阵怒气,也不理他,转身往里走,“砰”地一声关了门,只余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