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之。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惜喝下一整杯下了春药的酒,肯定不能轻易放过秦牧。
见秦牧移开视线,白近秋低低一笑,从喉间滚落一声低吟,哑声道:“你给我肏,我就能射出来了。”
秦牧蓦地涨红了脸,愤怒地瞪了白近秋一眼,挤出一句:“你不要太过分了。”
盯着男人丰润的唇瓣,白近秋喉结微动,先退一步:“用手我出不来,要不你给我口吧。”
顿了顿,他看似大方地把选择权交给秦牧,“吃鸡巴还是挨肏,你自己选。”
“他妈的让我怎么选,有第三种选择吗?”
“有,你给我找个男人泄火。”
“……”
秦牧做不出这种荒唐事,烦躁地抓了抓短发,壮士扼腕一样沉重道:“行,我只给你口这一次。”俯身趴在少年的腿间,秦牧盯着那根狼牙棒看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张嘴,刚要把龟头含入口中,白近秋忽然往后一躲,粗长的肉棒从手里滑出,啪地一下甩上了秦牧的脸。
秦牧被鸡巴抽懵了,来不及有所反应,就听到白近秋喘着粗气道:“我们换种姿势。”
一想到能肏秦牧的嘴,白近秋兴奋的难以自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推倒,而后半坐在秦牧的脸上,扶着肉棒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戳秦牧的嘴,把前列腺液全部蹭在那两片唇瓣上,哑着声音催促:“张嘴。”
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肏嘴,秦牧羞耻的眼睛都红了,说什么都不肯张嘴。
“真拿你没有办法。”
白近秋咕哝了一句,忽然抬手捏住了秦牧的鼻子,在秦牧快要窒息忍不住张嘴呼吸时,趁机把一小半龟头挤了进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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