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热闹去处难免会有男女私情,书上说‘锦香囊乃偷期之本,绣罗帕亦暗约之书,以言辞为说客,凭色眼作梯媒’。你身份尊贵,相貌又是这般……这种时候一定会收到许多锦帕香包,你若是看中了哪个,便要和她暗相往来了。书上还常讲有什么小姐书生私会后花园的故事,你如果寂寞了,难保不会半夜翻人家院墙,说不定还摸到绣楼上去……”
司马青侯听他越说越没谱,不由得好笑,还轻轻笑出了声,搂紧叶明樱摩挲着道:“明樱啊明樱,我可怎样对你才好?瞧你把我说成采花贼了!那些闲书只是些闲人写来供人消遣的,怎么把它当了真?大户人家的姑娘出入都有十几个丫鬟仆妇跟着服侍,那些婢子个个精乖伶俐,哪能让人占了主人的便宜去,若真有这样的事,不但小姐声名尽毁,一生黯淡,她们也难逃重罚,有哪个胆大不要命了,敢学红娘引崔莺莺张生夜会西厢?若有男子真敢逾墙而入,被家丁拿住定然要活活打死的。我留着这条命是要陪你一辈子的,可不想背着这样的污名死了。都是这些杂书害人,让你生出这些误会来,明樱,今后看这些书只当开心解闷便好,切莫拿它当四书五经看,否则可真要冤死人了!”
司马青侯一番东拉西扯,说得叶明樱有些晕了,忘记了自己怄了一天的气计较的是什么,偎在司马青侯怀里,哽咽着道:“你是王爷,哪个敢来打你?”
司马青侯见有了转圜,忙笑着打趣道:“莫说是王爷,纵然是天王老子敢偷窥闺阁,也要打得满头包。”
叶明樱虽余泣未止,但听他说得有趣,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司马青侯见他有了笑意,心中暗喜,更加着意哄他。叶明樱被他哄劝了一阵,心中渐渐好受了一些,肯同他说两句话了。
忽然叶明樱又想起一件事,脸色又黯了下来,闷闷地问:“你对风月之地也很熟悉吗?怎么知道那里的事?还什么文妓!”
司马青侯心里一翻个儿,暗道不好,刚才一时心急,竟将这件事露了出来。
但司马青侯毕竟经历了无数战阵,愈在事态紧急之时愈能保持冷静。
他温润地笑道:“朝廷中人难免有些应酬,实在是不得不去,去了也不过是喝喝酒听听曲儿,十分无聊,勉强忍耐罢了。自从有了你,那些酬酢之事都是能推就推,再没去过了。明樱可想去见识一番?那么哪天陪你去逛逛好了,你尝尝是那里的点心好,还是府里的点心精致。”
叶明樱听了连连摇头,那种地方自己连想一想都觉得脸红,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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