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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溪接过来,惊讶地说:“还是温的!阿琢,你可真有心啊!小子,张嘴,水来了。”
刺客双手被缚在前面,他方才惊吓过度,眼前一片血淋淋的幻象,只当那碗里装的也是血,极度恐惧之下不但不肯喝水,还嘶叫着用头去撞墙。
余溪只怕他把头又撞出个大窟窿,忙放下碗按住了他,回头对石琢道:“这人真是渴疯了,我按着他,你把水给他灌进去。”
石琢答应一声,一手端起碗,另一只手使了巧劲儿在刺客下颌用力一捏,便把他的嘴扳得大大张开,还不等刺客提高音量叫得更刺耳,碗里的水便倒了进去。
石琢很有耐性,水灌得不疾不徐,不至于呛着他。刺客陡然得了水喝,就像荒漠中的枯树又得了雨淋一样,顿时仿佛又有了活路,不再挣扎尖叫,只顾大口大口喝着水,就像饿了一天的小狼在喝奶一样。
一碗水下肚,刺客终于喝饱了,不再觉得马上就会被干死渴死,他松懈无力地躺在地上,轻轻喘息呻吟着,看起来一时不会再发疯了。
余溪收拾起药物,道:“阿琢,给他备一罐水在这里吧,免得不知什么时候又渴急了。再发作几次,就彻底没救了。”
中期:
正午的阳光明灿灿地照进房来,一个身着青色布衣的男人背对着外面,正缩在床角抬着手低着头自顾弄着什么,好半天既不烦闷也不喊叫,倒像是玩得很开心。
这时门一开,一个相貌清俊的少年端了一个瓷碗走了进来,他一看男人那个姿势,立刻脸色一变,抢步过去把碗放在桌子上,一把用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扳着他的身子让他转过来,口中呵斥道:“你又在闹什么?腕子上结的痂前些日子才落下去,又要咬伤吗?”
待看清男人只是把一绺头发绕在指头上玩,少年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看他抬着手臂凑在头部,只当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又在咬自己的腕子。
可这时男人却真的有点被吓到了,他本来正玩得高兴,看着头发在手指上一圈圈不住绕着,就像一条黑黑的小蛇一样,哪知却被人突然打断了。他不知忽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当自己又做错了事惹了对方不高兴,立刻惶恐起来,缩着身子不住往后面直躲。
少年没想到自己好心办坏事,现在反而是自己吓到了他,忙拉着他的手笑道:“我方才想看看你在鼓捣什么,口气就急了些,原来你只是在玩头发。你别怕,我是给你送饭来的,今儿的是鱼片粥,过来吃吧。”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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