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温公子的面子,自然要好好招待。”
秦震见他的马颈上挂着一只鹰,再一看石铮背后的朱漆硬弓,赞叹道:“老先生好身手,居然能猎得鹰下来,这弓只怕是铁胎狼筋的,凡人使它不动。”
石铮微微一怔,转瞬回复淡然,嘿嘿哂笑两声,道:“十载江湖人已老,谁记弯弓射大雕。阿琢,把这鹰拿进去拔毛炖了,今儿没捉到狐狸,拿这个替了也是好的。”
阿升在一旁看到了,觉得这东西面相不善,便扯着石琢的衣角,悄悄问:“阿琢,这是什么?长得凶巴巴的,肉一定很粗,我不要吃!”
余溪听到了,呵呵笑道:“谁家的鸡窝没关严,长毛母鸡飞到天上去了,好不容易射它下来,怎的可以不吃?放心好了,阿琢定然把它炖得香香的。”
这时燕容打开大门,见了门外这一群人也是一愣,石铮把事情向她约略说了,一行人进入院中。
温鸣珂见事已妥当,便告辞离去了。
秦震按礼节与石铮余溪闲话了一阵,便到石家给他安排的客房休息。
客房中,秦震唤过一个颇有些书卷气的侍卫,低声问:“白光,鹰肉和狐狸肉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侍卫思索一下,道:“曾听一个游方郎中说,这两样东西可治精神错乱。”
秦震脸上有些发僵。
石冶把阿升送进房中,关上房门,低声告诫道:“伯伯,那几个人看着不是正经路上来的,你可莫去招惹他们。”
阿升咬着牙气苦地说:“我就知道那个秦什么的不正经,他总是看阿琢,定然是想把阿琢勾引了去。”
石冶垂下头默然片刻,道:“伯伯,刚才的话只当我没说过。”
然后就出去干活。
九练踅到后面,见石冶正在拔鹰毛,便笑嘻嘻地坐在他身边,问道:“小虎,你今年几岁了?”
石冶看了他一眼,道:“十六。”
“那么你爹爹几岁了?”
石冶白了他一眼,道:“问人家长辈有说几岁的吗?”
九练连忙端正了神色,换了个说辞:“听你爹爹和你伯伯说话听多了,不知不觉就学了去。咱们重新来过。请问令尊大人高寿?”
石冶撇了嘴,懒洋洋地说:“他老人家今年贵庚二十六了。”
九练点头道:“十岁生子,真是厉害。”
石冶板起脸,脸色都有点发白了。
九练心中偷笑,又问:“阿升是你亲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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