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怎么也能对付过去,我做点简单饭食就好了,或者在外面买些包子面饼也就是了。”
燕容皱眉道:“外面的东西有些不干净,你现在身子正虚着,若是吃坏肚子可怎么好?”
阿升这几天接连学做了几件事,信心倍涨,精神振作地说:“娘亲不用担心,明天我来做饭!”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连余溪都不由得手上一抖,张大眼睛道:“你可别折腾了,以为能剥果皮就能做饭吗?家里已经有了一个伤患,若是你再有个闪失,可真要忙死人了!明日午间我回来做饭好了,好歹做得熟。”
石琢虽从没试过余溪的手艺,单只听这话就知道事情的可怕程度,忙推辞道:“不用麻烦了,余伯伯,我自己弄一点饭菜就好。”
旁边阿升还紧着凑热闹:“阿琢,我来做饭,每天看你烧菜,我都学会了!”
余溪则一再表态要亲自下厨,以示对常年为全家做饭的侄儿的体恤。
燕容见厅里炒得像菜场一样,实在忍无可忍,喝了一声,道:“都别说了!这事我做主!明日的午饭,谁能做便由谁来做,都安安静静吃水果!”
当家主妇一发威,三个男人立刻都闭了嘴,石琢担心吓着阿升,连连往他嘴里塞龙眼肉,轻柔地说:“来,阿升,多吃些龙眼肉,开胃健脾补体虚的,对身体好。”
余溪眼见十颗龙眼倒有八颗被喂到阿升肚里,不由得嘀咕道:“真不知到底是谁受了伤。”
第二天中午,余溪从药堂赶了回来,一进房就看到石琢正陪阿升摆弄一只小炭炉,那小炉是平时煎药用的,十分小巧,炭火上搁着一只小铜盆,盆里正煮了半盆清水,旁边放了一扎面线,一小捆菜叶和三只鸡蛋。
余溪一愣,道:“阿琢,你怎么让他动火?中午吃面线吗?我来做好了。”
石琢笑着拦阻道:“余伯伯,阿升聪明得很,他能做得了。这是他做的第一餐饭,总得让他做完。您平时又给他扎针又给他开药,今儿也让他服侍您一遭儿!”
阿升兴高采烈地说:“是啊是啊,余伯伯,我做饭给你吃!”
余溪悲摧地看着他们两个,希望吃了这顿饭自己还是活着的。
水很快烧开了,石琢看着阿升把面线和整个的鸡蛋下进锅里,待煮熟了后又将菜叶搁进去烫了一下,便捞进一个大海碗里,然后带着阿升就到厨房去了。
不久两人又回来了,余溪往海碗里一看,见原本洁白的面线已经成了酱红色,原来是加了酱料,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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