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花心,磨蹭着顶端的柔软。
肉棒周身,尤其是马眼处,好似被吸盘啜着,要将他的精液榨干留在花壶中。
他隐忍着射意浅慢抽插,寸步难行的紧致让他好像大开大阖地肏干他的小公主,为什么这么紧?
滚烫的热汗洒在少女的身上,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眼底被情欲渲染上绯红,露出同平时截然不同的欲望来……
桑芜觉得这一刻的阿望好看得不像话,撩得她小鹿乱撞,连着被抽拉的穴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空虚被填满,不安被撞散……
她用纤细的双腿勾住少年的腰身,将少年的肉棒嵌入自己的最深处。
景望哪里还忍得住,捉住桑芜的脚踝,急速且深入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肢,每一下都钉到凹陷处的柔嫩,囊袋拍打肉棒的啪啪声响亮得不像话。
饶是他已经克制着自己的力道,可长期训练和生死关头摔打出来的力量感哪里是桑芜能承受得住的。
桑芜被肏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脑袋快要撞到床柱的时候,被少年温柔地用手掌捂住头,免得她受伤。
她便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待被肏干几十下之后,也渐渐得了趣味,高高低低的呻吟着。
她不敢让阿望轻点,他那木头呆瓜,估计又会慌得同她道歉,因而只能任由着景望将她翻来覆去地肏干。
客栈的床榻被摇得嘎吱作响,足以见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桑芜彻底体会到交媾的趣味,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痛也是甜,哭也是甜。
水乳交融,合二为一的感觉如同是半边的虎符被卡入另外半边,玄妙不可言说。
腹部被精液灌得如同四月怀胎,高潮的淫水迸发到腹部抽搐。
她任由着景望对她毫无休止的索取,甘之如饴。
“请问,二位的声音能小一些吗?”房间外传来禁欲清冷的男声,带着几分难言的无奈。
桑芜紧张得瞬间绞紧少年的肉棒,本就湿热狭小的甬道将景望夹得快要窒息,还好几息之前刚射过,不然他又得将精液灌进她的花壶。
“抱歉。”景望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尤为礼貌。
“嗯,”男子见他这般好说话,也不再同他计较,好心地提醒,“再继续下去,你夫人怕是会肾气亏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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