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毛笔……竟然没有一件可以堵住她花穴的东西。
桑槐将视线停留在两指粗细的毛笔上,手指揉搓着毛笔上的软毛,趣味大起。
“阿芜,刚才在看什么?”桑槐拿起一卷散落在地的竹简。
桑芜还不知道她要面临什么,以为他就是对自己看的东西有些兴趣,如实回答是代郡县的县志。
“女孩子看这些有什么用?”
桑槐将竹简规整地摆在书案上,软下去的肉棒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依旧无损他矜贵的气度。
“莫不是阿芜想效仿暠越太后,垂帘听政不成?”
“打发时间罢了。”
听说代郡县出现百年难得一见的雪灾,百姓被冻死无数,尤其是年逾半百的老人。
本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到哥哥的,没想到却惹他不喜了。
桑芜扯下系着的朱红发带,目光呆滞地看着书案边的烛火,如果阿姊见到她这么认真地看书,一定会夸她孺子可教吧。
皇兄和阿姊从小就是两个极端,阿姊恨不得她精通六艺熟读兵法,皇兄不想让她碰这些,如果桑国沦落到要她操心政务,离灭国也不远了。
阿姊失踪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过这类书简。
桑槐盯着被扯落的发带一瞬,望着窗外的夜色,哪里还有景望的身影。
这小子反应可真够快的。
他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面翻出她的那件十二幅花鸟裙,罩在桑芜身上,还将腰带在她脖颈间打了个流畅的绳结,跟穿斗篷一般。
汗意被蒸干后,书房内地龙的效用就被完全发挥出来,桑芜披着锦裙,抱着膝盖坐在书案边,并不觉得冷。
桑槐提溜出一卷空白的竹简,上面没有墨迹,也没有刻字的痕迹,用来书写再合适不过。
“撅起来。”
桑芜陡然意识到什么,盯着他手中的毛笔,瞳孔剧烈收缩着。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见桑芜没有反应,不耐的神色爬上眼角,命令的语气习惯性脱口而出。
她光是看着那只毛须饱满的毛笔,花穴中就已经瘙痒得不行,光是流淫水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哥哥……”
桑芜摇着头往后退,她真的不行的。
“过来,阿芜想知道景望为什么不接受你吗?”
\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