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没有见到景望,她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阿芜,哥哥给你换个侍卫好不好?”桑槐敛眸压去眼底的阴鸷。
若是他没有对妹妹起这种心思,景望无疑是最好的侍卫,他不必怀疑他对妹妹的忠诚,她一旦出现危险,景望必定会豁出命救她。
如今他正视自己的心意,景望就变得极为碍眼,谁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姑娘和另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寸步不离?
景望看她的眼神,他最熟悉不过。
“为什么?景望又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换掉他?”桑芜激动地大声说着。
桑槐眼底的恶意即将凝成实质,眉眼陡然冷厉,长期居于上位的压制感铺面而来,让桑芜莫名害怕。
“他年纪不小,拳脚总是没有年轻的灵活。”桑槐捏着她婴儿肥的脸蛋。
“我就要他。”桑芜努嘴。
“好,那就不换。”桑槐敷衍地说着,拨开她额间的碎发,用方巾擦拭着她的脸,好似在擦拭易碎的珍宝。
“哥哥,你真好。”桑芜伸出藕臂抱住他。
“哥哥以前对你不好?”
桑槐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怨恨衾被太厚,让他无法感知到她的酥乳。
他的妹妹天真地拥住他,而他满脑都是下流事,想把妹妹压在床上肏干。
罪恶在心间发酵。
“没有,就感觉,今天好像特别好……”桑芜说道。
“嗯,以后还有对你更好的,毕竟我就你一个妹妹。”桑槐搂紧她,铁臂好似要将她箍进骨髓。
桑芜轻喘着从他的怀抱间挣脱,寒凉激起藕臂上的鸡皮疙瘩,她有些冷。
桑槐捻着衾被,将她周身拢好,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再起身从壁柜中拿出梨白织金的裙衫和朱红镶毛领的比甲放到绣墩上。
“我以前好像没有这身,是哥哥特意给我做的吗?”桑芜嘴角克制不住上扬,眉眼弯弯,梨涡浅浅。
“是,试试看喜不喜欢?”桑槐说道。
桑芜羞怯地望着他,昨晚宫人给自己换掉沾酒的裙衫后,就没给她换新的,现在她身上不着寸缕,当着兄长的面换衣衫终归有些难为情。
“阿芜,穿上试试。”桑槐鼓励着她眸中全是希冀。
“哥哥先出去,我换好叫你。”桑芜小声地说道。
桑槐哪里不知道她在顾忌什么,温吞水不是他的作风,昨夜不过是一点甜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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