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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银狼撇开脸,不再看方铛的眼睛。
方铛不能理解似的歪头,他仍骑在银狼胸膛上,大开的双腿间是诱人的春色,美丽的脸上却满是眼泪。
他轻声问:“你,是因为不能接受我是淫门的人,所以才让师父抹去你的记忆的么?”
一旁的阿晋任由殷海棠给他穿衣服,注意力一直放在二人身上,听到此处,怕方铛误会,连忙道:“你师父给他注射了花毒,所以他……他才把对你的感情移到别人身上,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形势所迫给他解了毒……”
方铛朝阿晋勉强笑了笑表示感谢,又回头看着银狼,分明是在说他更想知道一切的原因,凭银狼的能力,师父怎么会是银狼的对手?
银狼望着他下巴上挂着的悬而未掉的泪珠,哑着嗓子道:“对不起,我忘了。”
方铛笑道:“忘得好,忘得好……那你现在爱上了谁?那边那位善良的小公子吗?”说着,颊边的眼泪终于落下,啪的一声,打在银狼的锁骨上。
“……嗯。”银狼听到自己说。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凝滞。
殷海棠给阿晋穿好衣服,整理领子的时候顺便亲了个嘴,和阿晋比起来他显得一点也不担心,一是他并不关心那对儿的死活,就算三人任务失败,最多不过是被困在这个世界而已,只要三人在一起,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二嘛,则是龙戚殿看上去可不像束手无策的样子。
方铛眨眨眼,又问:“那你现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嗯,我问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鸡巴,你心里,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银狼有些窘迫,他的鸡巴还在方铛屁股后面硬挺的翘着,嘴上却仍旧是那句“对不起”。
方铛点点头,舌头动了动,从牙齿后面挑出一颗蜡纸包好的小药丸,吐到了银狼脸上。
“我本来打算死。”方铛笑笑,“师父把我从野兽嘴里救下来,把我养在淫门,我一直知道,他不过是希望我以后能采了别人的阳精,给他当炉鼎倒补他,但没关系,人活着就需要被人期待,或者说,被人利用?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抗拒过自己的命运,我接受了无数让人难过得想死的训练,你知道吗?我的身体就是个春药炉,每次你靠近我的时候,我骚穴里的水就流个不停,只要看到你,我的裤子就永远是湿的,但你是个正人君子,你从来不碰我。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被你发现我是淫门的人吗?我怕到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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