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流夜本想醒来便离开摘星塔,谁想他一觉睡醒被穿了一身这样的衣裳。衣上特意设下的铭文让他连脱都脱不得,只能坐在房内等凤流霜回来。
罪魁祸首神色淡淡,她惯常的清冷音色里却多了分不易察觉的柔和,“很适合哥哥。”
她不急不缓地走到床边,在他身旁坐下,才握住他的腰将他拉到了怀里。
尚且肿痛的乳尖抵着星纹有一种奇怪的不适感,身下的银铃也随着动作轻碰着他的穴儿。他不由地轻吟了一声。
他的嗓音本是清越的动听,这两日因着夜里的放肆,多了分低哑之感,无端生出股诱人的媚意。
那银铃缀在他臀间极是好看,凤流霜按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红肿的唇,便用手指去碰银铃。
他的穴又疼又肿,银铃顶着薄纱一磨,又多了种瘙痒感。
“南境进贡十年只一匹的雾云绡,符平大师绘制的图样,绣纹则由娇娘亲手所绣。”她连语调都没变,“这衣裳换那支寒玉簪,哥哥可满意?”
符平大师是瑞羽国最顶尖的铭文大师,娇娘则是国都有名的绣娘,平素只为凤族制衣,雾云绡更是南境珍贵的绡纱,只有凤王与凤神祭司的衣袍上才会用雾云绡点缀。
他正扶着她的手臂轻喘着,哪里想得到这么一身衣裳居然如此贵重。
可这若是那个约定的礼,那她岂不是早就对他……他有些羞恼,将头紧紧埋在她颈间。
银铃在穴口滚动着,指尖稍微一用力,那穴便自发地将银铃吞了一半。
雾云绡虽然轻薄柔滑,可相对于娇嫩的穴肉,就有些粗糙了。他小声娇吟,扭着腰想要躲开,但那银铃就缀在他臀间,哪里躲得开,只将银铃吞的更深罢了。
清脆的铃声回荡在房内,伴着他低哑的娇吟,几乎成了曲媚人的小调。
“别……”莫流夜心里还想着在客栈的沈渠等人,无力地推拒着少女,偏他眸里含了泪,这推拒不似推拒,更有种欲拒还迎之感。
凤流霜神色如常,并未在意他的推拒,只用力将银铃拉了出来。
他刚松了口气,薄纱便被扯到一旁,露出他红肿的穴口。
“……流霜,饶了我。”他连忙低声求饶,他一夜未归,本来不过只是来确定那件事的,从未想过会被她以这样的方式留下。
凤流霜看了他一会儿,她未说什么,只将薄纱理好,取来一件长袍为他穿上。
昨夜他穿来的那件衣裳又不知所踪,索性这次凤流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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