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凤香楼找了过去,猜到他多半被宁少稚下了药后更是着急,偏偏昨夜宁家出手,他们轻易不能暴露,只能在先前定好的客栈里待命,等莫流夜的联络。
刚一收到消息,几人立马过来接应。因祭司长袍太过于惹眼,莫流夜便多吩咐了一句,让沈渠带件衣裳来。
沈渠等人心里奇怪着,忍不住猜测少主怕不是真叫那宁家的玩意儿糟蹋了。
昨夜折腾了一晚上,莫流夜又是初次,脸上的媚意尚未散去,只看着就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属下失职!请少主降罪!”沈渠见状立马跪下请罪,心中恨极了答应让少主独身赴宴的自己。
同行的芙蓉却眉头微挑,觉着事情多半不是沈渠想的那样。她向来胆大,更是仗着少主性子好不怕责罚,调笑道:“少主昨夜定是过的不错。”
不等莫流夜说话,沈渠已经皱眉训斥道:“芙蓉,注意言辞!”
云鬓擅长符文,一见莫流夜身上衣袍上的铭文便入了神,此刻被沈渠的声音唤回神,眨了眨眼问道:“少主这身衣袍……可是出自摘星塔?”
“不必担心,宁少稚并未得手。”莫流夜抚了抚袖,穿着她的衣袍,仿佛她还像昨晚那般抱着他一样。他难免有些苦涩感,强作平静道:“昨夜之事莫要过问。这件衣裳,你们只当没见过。”
沈渠听言心里一松,很快又皱眉琢磨起究竟是谁为少主解了药性,莫流夜说莫要过问,他便先将此事放到了脑后。
云鬓虽然对上面精妙的铭文好奇,心里肯定了这定然是摘星塔的手笔。可少主说当没见过,他自然还是听话的。
“少主,那宁少稚可要解决了?”沈渠问道。
莫流夜眉尖微蹙,他生的好看,就是皱起眉头也平白生出一种媚色。芙蓉见两个同伴都看直了眼,嘲笑道:“瞧你两个没出息的,少主可什么都没做呢。”
“咳咳。”沈渠咳了几声缓解尴尬,云鬓收回视线专心盯着铭文看。
外出打探消息的连理枝刚好归来,她一向不太会看气氛,丝毫没注意沈渠和云鬓的古怪,直接道:“少主,今早宁少稚被带去了摘星塔。”
沈渠疑惑道:“摘星塔向来不允外人进入,宁少稚怎么会被带去?”
芙蓉眸光一动,云鬓看着莫流夜身上那件出自摘星塔的长袍心里也有了猜测。
少主的药性……恐怕就是那位凤神祭司解的了。
这猜测倒容易,摘星塔侍官只听从神谕与祭司之令,而莫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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