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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了莱阳是谁?家在哪里?和鑫儿还有琪儿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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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后,她又侧了侧花白的鬓发,问魏姐也是他们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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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后,老奶奶用手背摸了下眼角,点点头说:“煞格侬拉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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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阳怔愣的看向魏姐,只听她说:“奶奶说谢谢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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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谢不谢,奶奶,您也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哦,照顾好身体,照顾好心情,你孙子还有我们这一帮朋友呢,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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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阳尽力发音标准,慢慢说完后,奶奶抬起双手,握住莱阳手掌后又婆娑地摸了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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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蛮好喽,蛮好喽,侬拉要乖乖嘞(你们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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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奶奶又落泪了,但可能她自己都没发觉,因为她是笑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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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阳不忍对视,低头看向她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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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手像被岁月揉皱的旧棉纸,掌心纹路深如沟壑,指腹布满劳作留下的茧子,抚摸时能感受到掌纹的起伏,像斑驳的树皮,微凉,却带着丝丝暖意,仿佛藏着半生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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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姐也挪开视线,眼角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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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李点和云麓买来了饭食,给奶奶专门打了一碗稀粥,一碟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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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众人又折返回了六楼,只有莱阳走出了医院,走到街对面的长椅上坐下,眺望着远方的楼宇和若隐若现的海面,抽着烟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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