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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霖淮想不通,病娇、性格偏激不该都是家庭或者生于黑暗挣扎的人吗,乔禹书…为什么呢。
家里人都觉得几年过去两人应该都好了,只有顾霖淮知道,乔禹书是怕他去姥姥姥爷家受苦所以自己主动去,乔禹书对他有多好占有欲就有多强,比起乔禹书他确实不讨喜,不爱说话、总带着些疏离感。
车站外顾霖淮站在出站口,姥姥姥爷家在县城,坐汽车要坐七八个小时,而且很多山路,乔禹书一出站顾霖淮就能看见他。
他穿着棉质的T恤,看着柔软亲肤。但是对比他晶莹细腻如奶白色的皮肤,就显得粗糙了起来。
手肘上扎眼的刀痕,顾霖淮知道,那是乔禹书故意给他看的,皮肤上交错复杂的刀痕,新的、旧的。
“哥。”乔禹书挥挥手推着行李箱,笑起来两颗小虎牙很可爱,有些人就是这样,表面阳光如汤圆的糯米外衣,内心却是黑芝麻流心。
“嗯。”顾霖淮已经一年没见过乔禹书,过年时他选了去国外学习,他一直在自学心理学,他想…他能看见真实的乔禹书或许能把他治好,可是学的越多,他越觉得…无力。
顾霖淮走进了药店,拿了一瓶酒精和一袋脱脂棉球,乔禹书坐在行李箱上,伸着胳膊看着顾霖淮帮他清理伤口,他像毫无痛感一般。
乔禹书的皮肤很娇气,一点点伤痕会红一大片,更别说是刀伤。
“穿上外套。”顾霖淮看着乔禹书戴上了运动护腕,遮的刚刚好。
乔禹书自残还会拍照片给他看,很简单、让他心疼让他不好受,他希望得到顾霖淮关注,就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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