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宁沉,“疼的。”
可尽管剧烈的疼痛让他快要跪不住,他的鸡巴却始终保持着硬度,完全勃起,顶端嫩红的马眼儿流出水来,甚至蹭湿了宁沉崭新的皮鞋,显得更加淫贱不堪。
宁沉唇边勾起,轻轻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足尖戏弄一般勾挑,用坚硬的皮鞋尖头狠踢那根鼓胀的阴茎,直把沉甸甸的一根踹东倒西歪,发出“噼啪!啪啪!”的一阵响声。
他控制得很好,始终没有碰到顶端鸡蛋似的圆润龟头,只逮着粗壮的柱身使劲儿欺负,踢上几脚便碾在鞋底蹭上半天。
“啪——!”“噼啪!”“啪!”“咕滋滋……”……
男人出身于管教所,礼仪良好,习惯了受戒时一声不吭,哪怕宁沉并没有吩咐他不许叫,除了被踩的第一脚猝不及防地痛吟了一声之外,他就自发自觉地只是咬着牙强忍,喉咙间偶尔发出一些抽气闷哼。
“嗬……唔,唔……嗯……”
比起这强悍的忍耐力,他的泪腺却明显不受控制,眼泪不要钱似的一串串砸落,忍痛忍得浑身肌肉一块块鼓胀隆起,肩胛骨绷出漂亮的线条,赤裸的身体覆盖着一层湿漉漉的薄汗,显得更加强壮性感。
宁沉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无比温顺的服从者,眸色渐深。
“贱屌疼不疼?”,他又问了一遍同一个问题,像是特地戏耍嘲弄一般,脚下残忍的折磨并不停歇。
男人忍得臀肉抽搐,不敢把背在身后的手抽到前面,只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挺胯,以此来缓解鸡巴快要烧灼起来的锐痛,从紧咬的牙关里逼出一个“疼”字,不停地嘶嘶抽着冷气。
越是玩弄验货,宁沉就越是觉得这男人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足够听话,足够有耐受力,哭起来还非常的有意思,能很好的取悦他。
作为一个天生的支配者,他骨子里始终藏着暴虐的欲望,然而这么多年来既不能发泄在父亲身上,也不能施加给宁希那个娇气鬼,一直憋在心里,直到今天才找到个宣泄口。
管教所出来的服从者都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个数字编号,结婚领证的时候,他会替对方取个名字,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已经开始在心底暗自思忖结婚的事情,脚上的动作漫不经心,一下轻一下重地踢了半天那根贱屌,也没数着踢了多少下,忽然敏锐地觉察到男人可能是快要射了。
肥厚粗壮的炙热鸡巴又涨大了整整一圈,更显得像个狰狞驴玩意儿,上面仿佛有血管在突突地跳动着,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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