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多让,因高潮抽搐而大力吮吸绞紧他的肉茎,像个急着想要吃精液的饥渴小嘴。
他不再按捺欲念。
宁希是他的妻子,是属于他的服从者,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于是他双手捏着宁希的腰胯,将身形纤细的小东西整个悬空提起来,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不重要,只留一个屁股负责做爱,伺候他的鸡巴。
这柔软的肉逼真的像个泉眼儿,一场潮吹持续得相当漫长,越捅水越多,随着激烈的交欢汁水四溅,热流一股股冲在江覆的龟头马眼儿上,整个粗壮柱身都被泡在淫汤里。
他操得爽快,奖赏似的扬起巴掌,在妻子被杖责得红艳开花的饱满肉屁股上噼噼啪啪抽了几记。
两团贱肉被揍得上下翻飞,那阴阜肉壶也果然跟着抽搐,吹水儿吹得更狠了,倒真像在伺候里面的大鸡巴洗澡。
江覆顿时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把哭唧唧的小东西揉进怀里箍紧,把那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雌花当成自己的鸡巴套子似的发狠暴操。
皮肉击打碰撞的声音相当响亮,噼噼啪啪一下比一下凶狠,若是有人此刻在门外听见,都会以为里面正在实施一场严苛的训诫,而不是性爱。
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宁希就咬着牙凄惨地倒吸一口气,向后猛地仰头,纤细的脖颈露出脆弱的弧度,嗓子眼里爆发出崩溃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的大鸡巴真的操进来了!
他还在潮吹,阴道里面抽搐敏感得轻碰一下都是负担,就被狠狠地操了……
鸡巴凶悍入体,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下子生生劈开,身下那口逼酸涨麻痛,百味俱全。
方才被皮鞋踹逼鞋头操逼虽然也相当凶狠,但凿不到他身体深处。
而他如今是第一次真正品尝男人鸡巴的滋味,居然就在挑战极限,边潮喷滋水儿边被操逼。
关键这还是他自找的。
“……呜呜……呜……哈啊!啊!骚逼要被干烂了,老公太猛了……!”,他瞪着失神的一双眼睛,断断续续地惊叫粗喘,脑袋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了,只剩下挨操的逼好爽好疼这一个念头。
小腹发酸,隐隐作痛,可能是潮吹被迫延长,骚浪的淫汁喷得太多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江覆的鸡巴太长,在大力戳凿他的宫颈。
江覆操起逼来真的太凶,一点也不心疼他,又大又粗的鸡巴简直像是刑具,在毫不客气地鞭笞惩戒他淫贱的阴道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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