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他人生活。
而且服从者天生具有依赖性,倘若没有支配者管教,就会失去安全感,如果支配者失职,疏于管教,还会导致服从者抑郁。
就譬如母亲去世之后,宁沉不仅要管着弟弟,还要每日给丧偶的父亲行规矩,给予父亲训诫,保证父亲不会因没有安全感而出什么意外。
听见木板在空中呼啸了一下,宁希知道这是大哥要他摆好姿势,便立刻就地躺倒,双手抱住膝盖,两腿大开,露出腿间稚嫩的小逼,撅给宁沉。
他被教训管束了十几年,早已形成了反射,习惯了宁沉的手段,身体的动作往往比大脑反应还快几分。
宁沉却是面色倏地冷了下来,蹲下身一把将宁希扯起,扬手便欲给他个耳光,“跟你说过几次了?地上凉,不要躺地上。你是看不见床在哪吗?要我教你?”
宁希反射性地闭了眼,却没等来响亮的耳光,费解地睁眼,发现宁沉正冷冷地盯着他。
“今天婚礼,把你脸扇出红印子不好看。”
宁沉说着,用手里沉甸甸的实木厚板子不轻不重地挑开宁希的大腿,让他把逼重新暴露出来。
木板有尖锐的棱角,划在普通皮肤上都会带来疼痛。
宁沉却毫不手软地手腕用力,猛地将那最尖锐的地方硬生生戳向宁希藏起来的逼口处。
他对弟弟身体的了解程度,比弟弟自己都要全面仔细,一下子就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要找的地方。
“噗”的一声轻响,逼缝被怼开,娇嫩的肉口根本阻挡不住恶意的来访者,借着滑溜的淫液,一下子刺入了阴道。
“唔唔……”,宁希轻哼了几声,浑身微微打个哆嗦,双手连忙抓紧了自己的腿,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挣扎,再招来更多的加罚。
就算有丰沛的汁水儿润滑,他的逼还是太嫩了,阴道内的黏膜经不得这样的苛责,被板子的边角划出棱子,却只能讨好地含着硬物吮吸。
宁沉一般不会惩罚他的内阴,只会扇他耳光手板,或者屁股和阴户。
只有他十五岁时擅自自慰,不小心给自己破了处,惹得宁沉大怒,给他用了姜罚。
那绝对是宁希吃过最疼痛的一次教训,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敢把东西插入阴道自慰,欲望上来,最多也就只敢揉揉阴蒂。
哪怕隔了几年,到现在,被东西插入阴道,他都会感到一阵恐惧。
宁希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宁沉垂眸盯了他一会儿,将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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