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两人都已长大,程月依旧白皙清秀,陈尚比小时候白了一点,可他原本也不是很白的样子,比顾家父子二人和程月都黑,也不知随了谁,可程月觉着健康的小麦色倒很配他开朗的笑容。
程月最爱他的笑脸。
陈尚体谅好友,没在家中招待程月,带着程月去了两人的秘密基地——后山的草坡上。
“陈尚,你与我说实话,是不是又在烦心那些风言风语。”
陈尚摇头苦笑,这次当真不是。
程月不问清楚便不罢休的表情让他十分为难,他当然知道程月是在关心他,他思考多日,究竟要不要把秘密告诉程月,程月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也从不嫌弃他的资质,若不让程月知道原因,他自己心中也不大过意的去。
但一码归一码,即便他说了,程月便当真能相信他吗?
“陈尚?”
陈尚扛不住好友这般求知的神情:“我话先说好,这原因告知你,不管有多离奇,信不信也都在你。”
“是什么原因?值得这么纠结?”
这就要从陈尚特殊的体质说起。
陈尚母亲怀上他的前几个月并未意识到自己有了身孕,她生顾清流都已是十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哪还想过自己还能有孕?故还和往日一样在谷中领了牌子,出门做任务。谁知这次任务受了重伤,回家检查又发现有了陈尚,顾长白与大夫都建议她把这胎做掉。
一来不利于她养伤,为着胎儿她好些汤药都不能服用;二来,也是因她受伤,这一胎先天便不足,若不想日后后悔,不如干脆不要了。
但母亲从来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她道:“这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你们此时只把他当成一块肉,可我却知道他是一个生命,我怎么能把这一个生命狠心抹杀掉。”
陈尚母亲于是忍着伤痛不服治伤的汤药,把陈尚生了下来,也因此坏了身子,短短三年便离去,陈尚也果然先天不足,是个废体,不适合修炼。
程月第一次听到陈尚这样详细的讲述自己的过往,很是心疼,陈尚却没有难过的样子。
他笑道:“旁人为我忿忿不平,我天生一个废人来到这世上该怎样煎熬?我却想,我这条命是用我母亲的命换来的,我只知道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定是满腔母爱,因此对她只有感激崇拜而无一丝怨怼了……就算她后来去世,也定是开心的,求仁得仁。”
程月问:“你又是为何忧心?”
“这是‘因’,所以有了我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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