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无奈之下四处寻找着粗长的棍状物体。
屋内恰巧有两把齐岭收藏的剑,都是他曾经使过的。楚涵君把它们取下来,贪婪地嗅着剑柄,仿佛那上面还有齐岭的味道。他随后大张双腿,咽了咽口水,把其中一把的剑柄对着自己的花穴,捅了进去。
剑柄长度和直径恰到好处,上面的纹路磨蹭着肉壁,让楚涵君舒服得轻哼了出来。他又拿起另一把,捅进了后穴,这才握着两把剑,同时抽插起来。
冰凉的剑柄很快被捂热,被淫水包裹着变得滑腻利于进出。楚涵君清楚自己的敏感点,握着剑柄专朝那几处去捅,登时爽得不能自已,嘴上呢喃着“不行了”,手上却愈发加快了动作。
楚涵君被自己操纵的剑柄奸淫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开始幻想此刻操自己的不是冷冰冰的剑柄,而是齐岭灼热的、黑紫色暴着青筋的阴茎。他望着眼前的空气痴痴地笑了,仿佛齐岭就压在他身上,肌肉饱满的棕色皮肤近在眼前,正卖力地干着自己。
楚涵君开始出声叫唤起来,尽是些上床的时候齐岭让他乱叫的称呼。
“夫君……夫君干得好深,捅穿了……嗯……”
“只当主人的小母狗……啊,请主人不要让其他人操小母狗……”
“唔唔……岭哥哥好厉害、好厉害!啊啊!”
楚涵君似乎最喜欢“岭哥哥”这个称呼,他抛却了其他称谓,叫得一声比一声甜腻。甚至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洞房花烛夜,自己和齐岭二人身着大红喜袍,满心都是欢喜和爱恋。
之前的一次缠绵中,齐岭哄着楚涵君,随口许下娶他的承诺,双方本都没放在心上,然而此刻,强烈的期待涌上楚涵君心头,他逐渐陷入了一个不可能成真的美梦,放任自己沉沦进去,再也无法自拔。
剑柄第不知多少次顶到花心后,楚涵君迎来了高潮。他身下插着剑柄,一塌糊涂,浑身酸软,就这么呆怔着,回味方才的幻想。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无法离开自己的“岭哥哥”了。一旦离开,饥渴的滋味会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只能靠幻想度日。
可他也知道,“岭哥哥”不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他现在已经对自己有些疏离了。
该怎么办呢?
楚涵君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此刻,齐盟派去旧都打开武器库的人,已经回来复命了。
他搂着楚恒铭的腰,和他一起听着,随后相视一笑。
风雨未歇,而天地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