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羞,主动圈握住擎天巨柱,纤小的手更衬得那物粗壮。那人气息依旧稳如泰山,全然没有被人捏住命根的慌张感。
尤梦喜欢她处事不惊的沉稳,但她更喜欢她因为自己情迷意乱。这般她才能感觉到这人也是在乎她的。
纵使她不知梦境捏造出来的人是否晓得情感是何物。
如果她是真的那就好了。
如果她不嫌弃自己出身低微,她定会对她不离不弃。
小人儿在胡思乱想,双眼缠着白布的人等得有些急了,低声催促。
“在想什么?便是我在这也不够你想么?”
尤梦的分神让她不悦。是什么事竟能比与她共享鱼水之欢更重要?让她此时此景也能费神思量。
尤梦敏锐的听出她话语中蕴藏的愠色,赶紧收回心神,主动放软了声讨好,“我没想什么,你莫气。”
她姿态放得低,好歹顺了些那人的气,不过仍是朝她释放出些许威压,好让她专心致志的取悦自己。
初坠爱河的小姑娘没觉得她的态度有分毫不妥,心甘情愿放下身段想讨她欢心。
“要我不气,除非你将它含入口中。”那人挺了挺胯,示意明显。
要用嘴吗?
尤梦怔住了。
手中的巨物虽然能带给自己无上欢愉,但对尤梦来说,这也是个用以如厕的物事。
一有了这个想法,人儿很轻易便能联想到污秽不堪的茅房,一时间秀眉微蹙,犹豫不决。
虽然家中养着牲畜,平常也接触不少脏乱的物事,可是用进食的嘴来触碰,她想都未想过。
她的迟疑很快便被那人察觉,本就还没完全平息的不满登时再次腾起,甚至比刚才更烈。
“不愿便罢了。”那人生硬的收回自己还在她手中的阳根,语气不见半点好。
尤梦怕她生气,可又还未能完全说服自己,于是纠结几许,嚅嚅地问,“用下边不行吗?”
那人嘴角掀起,似笑非笑,声音有些冷,“不行。”
“你若不愿我便走了。”她穿戴好,起身欲走。
此话一出,尤梦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三个月来这是她们第一次起争执,也是第一次她们什么也没做这人就要离开。
出乎意料的反常使她止不住的心慌,下意识拉住那人的手,祈求道:“别走,我愿意的,求求你别走……”
那人顿了下,低声问,“当真?”
虽然知她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