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嗯……嗯……”他揪着身下被褥,阖着眸子不住闷哼,在宿欢动作间身子发轻,被她弄得往上飘去,再狠狠落下,深入花径。仿如那秋后落在池里的落叶,因着狂风骤雨沉浮不定,好似下一刻就要被淹没了去,再寻不着依附之所。愈发紧了紧手指,宿青棠喉结上下滚动着,唇舌也被她吮得酥软,许久的工夫才被松开,“嗯啊……宿欢、阿欢……不行了……我、啊……好阿欢……慢、慢一点啊……”
宿欢的气息也促了几分,侧首在他唇角轻吻着,眯着眸子低低喘息。指尖终究还是绕过了那个隐秘又狭小的xue口,她将那坚硬昂扬的玉茎含入丹xue,抵进深处,霎时便觉他那物一颤,泄了身子,烫的她也是花径紧缩,难忍的低吟一声,也临了高朝。
宿欢说,“这回换我在上。”
耳畔是他轻促的喘息声,宿欢抚着那肌理细腻的脊背,侧首在他唇角又是一吻,哑着声音问,“可舒服?”
“嗯。”懒懒怠怠的应着,他放纵着自个儿贴近着宿欢,此刻被她轻薄也是乖顺的受下,又耐不住的唤她,“宿欢……”
“嗯?怎么了?”
他只是想唤上一唤,无甚用意。
宿青棠没好意思说出口,便阖着眸子扯出个谎话,“我困了。”
“那不行,我还没困。”宿欢低笑着这么说,连将他自身上推下来,再侧着身揽过去的动作,都是冠冕堂皇的,“这才什么时辰,你辜负大好春宵,良心可痛?”
被她这番话说的哑然无语,宿青棠又是好一阵面泛羞晕。再被她将腰搂住,甚于用手脚将他身子缠住,也是默许着不管了,只当做看不见便不晓得,由她怎样都行。
“青棠,你亲我一下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