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说话。”
“唔……”祝长安被碰到了胳膊上的鞭痕,不禁略微蹙眉,疼得轻哼了一声,“家……”
“你喊我什么?”
宿欢话音落下,他便不敢再唤了,却仍旧在她耳畔轻轻低低的呻吟着,和叫春似的。
“祝长安你脸呢?”宿欢将他往一旁假山上推去,便听他又闷哼一声,随即苍白着面色,扶着棱角轻促的喘息着,“那也不是春药,你在这儿跟我发什么浪?”
与那苍白的面色不似,他面颊微红,眸底雾气朦胧,甚于那如画的眉眼间也是柔和的,不复清冷。
“我哪里知道。”待话音落下,他便忍不住低低的笑,将额头抵在石上,那月白色的长袍愈发为他添了几分出尘,如似哪处的谪仙,那风姿清隽,让人恍神。他低垂着眼睫,嫣红的唇轻勾,语气讥嘲,“许是宿家主这几日的驯狎,让某记得太深了罢。”
宿欢说,“他惯来虚伪。”
“你真他娘的剑啊?”
宿欢头疼极了,语气便也冷硬。她半眯着眸子去看祝长安,从他的面容到他的身下,细细打量了一遍,随即不耐得多说,只蹙眉,“我送你回祝家。”
祝长安没应声,抬眸去看她,那双眼眸里又是雾蒙蒙的,眸底带着几分并不容易察觉的诡谲。
便在宿欢上前来扶他时,他乍然便往前俯身,昂首将酒味极重的唇印在了她的唇角。继而抬手便揽住她的腰身,青涩又懵懂的学着她曾经那轻舔慢啄的模样,在她唇上作乱。
不过霎那,宿欢便推开了他。
她转身往后看去,并不意外、预料之中的,看见了呆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