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步声渐近,顿时急的羞愤欲死,慌乱的对她服了软,“我不敢了,不敢喊你名字了,宿、宿女郎……”
“唔,便喊吾主罢。”
祝长安几度启唇,却怎的也说不出口,眼眶愈红,连声音都沙哑了几分,要哭未哭的看着宿欢,“求你……”
“喊家主也可。”
这般,他顿时应下了,“家主,我再不敢了,别让人进来啊……”
“可你不乖,得罚。”宿欢语气含笑,随后便听一声轻响,门被人推开了。
在他崩溃的霎那,宿欢抬手扯过被褥为他遮住了身子,连半点儿发丝也未曾露出来。
待宿欢让那侍人拿来剃刀,便让他退下去了。
她这才不紧不慢的掀开被褥,却见祝长安红着眼圈,泪珠顺着眼尾滑落,湿了满鬓。他失神的无声哭着,身子轻颤,胸膛不住起伏,目光涣散成了一片绝望。
“乖,莫哭了。”宿欢又柔下声音,去扳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见到那手心里已是血肉模糊也只当做看不见,只将那绸带略微放长了些许,再俯身把他揽入怀中,用唇吻去他面上咸涩的泪,低低缓缓的安抚道,“无碍的,在我面前,再狼狈也无碍的。”
“长安,若你听话,又何必领罚呢。总归是喊给我听的,又羞甚?”她的唇在祝长安的眼梢边轻轻磨蹭着,温柔缱绻,让他不由得阖上了眸子,任由她亲吻,“在我面前,无须矜持、羞涩,只听话就好,可记住了?嗯?”
颤了颤鸦睫,他哑着声音低低重复,语气迟疑,“……只……听话……”
“对,听话。你不是想要祝家么,还有那个不屑于你的长兄啊,我帮你可好,长安,我帮你。”宿欢低着声音,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