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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察觉到他好像更兴奋了,温热的唇里裹着的鸡巴动了动,随后则是一阵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
“呜、呜呜呜……”
我的唇舌吞吐的动作停下了,湿润的舌头往后缩,脑袋也想往后缩,可是被他按着,动不了。
他按着我的脸一个劲的猛操,鸡巴抽出来的又捅进去,打的我的脸颊啪啪作响,之后停在我的嗓子眼里,龟头抖了抖,射了我满满一嘴的白浊精液。
“咳、咳、”我无意识的咳了两声,特别烫,还很腥,涩口的味道不算太好。
他射了很久,浓郁的精液一直往我的嘴里灌,也有从微张的唇里溢出来流到脸上,弄得我的脸上湿漉漉的。
我本能的吞咽了不少,难受的想吐,脑子里全是精液的味道,又逃不开,一边哭一边咽下去了不少白浊。
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昨天用温偏冷的水淋了半天,还对着娇弱的骚逼反复冲洗,又被他这样毫不怜惜的操嘴巴,鸡巴堵着嗓子眼灌精,连呼吸都困难。
所以会感冒,也很正常。
我的额头烫的吓人,只能看到他的眼神陡然惊慌起来。
等我醒来时,身子干干净净的,脸应该是被人清洗过了,一点精液的腥味都没有,身上换了一件绵软的睡衣。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处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手腕上插着针在输液,吊瓶里的药水已经流了一大半。
我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踢了踢脚,舒展酸软的四肢。
他趴在床边眯着眼,察觉到我醒来,骂了句:“操,总算醒了。老子怕了你,跟个假人一样。”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感动,可能你们听起来有点好像欠虐,明明就是他害我病的。
但是我已经很久没和人正常的说过话,更没人会这样关心我,还会帮我换衣服,输吊针。
小时候感冒了,都是烧两壶热水,温一温,捱过去的。
我挺开心的。
之后我才知道那间房子是他租的,有钱人上学才不住宿舍,他在学校对面租了一间光线很好的房子,还带着绿植繁茂的阳台。
我感冒的这几天,他都逼我躺在床上不许动,也不许我去上课。
我只是感冒,又不是残废啊老天!
他也不去上课,说是要照顾我,但照顾着照顾着,就开始玩我的奶子,原本只比平常男人大一点,小巧玲珑的两团乳肉,几乎是被他揉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