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法子,或可以解此困境。”</p>
王时云“哦”了一声,眼中瞬间注满了热情,“程老弟,不瞒你说,我这半个月来为了儿子的事彻夜难眠,若贤弟有好的法子,还请不吝赐教。”</p>
程德轩压低声音,“我在乡下有个远房亲戚,他儿子二十几年前跟着商船出海,一直没有回来。我已经与他商量过了,可以让卫亭暂且住在他家,对外就说是他的儿子回来了,他儿子已经走了二十几年,连我都记不清他的样貌,更别说外人了,所以卫亭过去,绝不会引起邻人猜忌。那地方山高水远,僻静得很,卫亭完全可以用全新的身份在那里生活,大人您也可以时不时过去看他,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p>
他方一说完,王卫亭就“腾”地站了起来,脸上又惊又喜,连连道,“好,好,父亲,程大人这主意不错,我到了那里,便不用东躲西藏了,您不知道,这几天,我真是快憋死了,再如此下去,恐怕要憋出病来。”</p>
他说着就又走到程德轩面前,拱手作揖道,“小侄谢过程大人,若他日有机会,定会报答程大人的恩情。”</p>
程德轩忙站起身,伸手把王卫亭扶起,口中笑道,“只是举手之劳罢了,贤侄切莫如此客气.....”话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转身来到桌边,端起茶壶把三人的杯子全部蓄满,面带笑容地说道,“既然今天如此开心,不如我们以茶代酒,喝上一杯,也算是为贤侄送行了。”</p>
王卫亭端着杯子连连摇头,“怎敢劳驾程大人斟茶,这是我等晚辈该做的事情......”</p>
程德轩抬手打断他,“贤侄既然寄住在老夫的亲戚家,我就拿你当一家人了,一家人何须如此见外,来,这杯茶老夫先干为敬。”</p>
说着,他就一口气将那杯茶水喝下,这才望向一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