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的坚挺大物入侵的彻彻底底,胀满难容,偏偏又被霍甚笙给戴上了高帽子,这时也只能苦苦撑着。
她神情是如痴如醉,这巨棒似的大物抽出顶入,就如猛虎下山一般,虽动作迟缓,却是迅猛扎实。
这次次进出,便撞得她那穴儿里嫩肉翻腾,更要被那峥嵘棱角与暴起青筋给刮磨欲破,又酸又涨,浑似翻江倒海一般,搅得飞起。
只觉一股难以名状的快美难当,正从那无比软嫩的花心流荡全身,麻酥酥的通体皆融,脚趾急急蜷缩,雪腻平坦的小腹也跟着猛地一抽,花底的那春液绵绵如泉冒溢,簇簇然就丢了许多出来……
她美眸潋滟多情,双颊霞蒸桃染,泪儿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儿一般潸然落下,泣不成声道:“喂,不行了……这是有点更深了一些……霍哥哥,好哥哥,唉哟,你轻点好不好?别弄了……我下头好像,好像又受不住了,要喷了什么出来……不行了……”
“对了,对了,我娘亲进来之前,你那时候不是说今晚有事要找我说吗?别再闹这事了,我们说正事好不好?不许再说那什么偷心的胡话了,到底什么正事啊?该不会是你编造出来来唬我的吧,下流胚,不会就是专门想要做这事的吧……”楚凝香这时窝在浴桶之中,这水下虚浮浮的,教她愈发难受了。
突然怀疑起了这厮,深夜造访,明明说是有正事相商的,结果被他打岔了几下竟是给晃过去了,他不会是专门来与她做这事的吧,那可便是个坏透了的无耻下流胚了……
霍甚笙正是通身爽泰之时,香香下头的穴儿哆嗦着喷出许多蜜汁时,卖力地咬了起来,正是情难自禁,忍不住挞伐更深,挞伐更快。
他本只是因为想极了心上人,又是食髓知味那夜的缠绵快活,才没忍得住也学着她,做了这夜探将军府的黑衣贼了,实非君子所为。
然那时候听香香问他,也不好意思说是贪恋她这女儿乡的温柔缱绻,只随意寻了个冠冕堂皇的名头,说是要正事要谈,想来应付敷衍一下,没想到这时候香香突然提起这茬,竟是好不心虚……
“才非如此,我堂堂状元郎,又,又怎会是满脑子男女之事的,这,这不过是巧合罢了,巧合躲在了这浴桶之中,偏偏你又光溜溜的,还主动亲我,我这气血方刚的,才一时没有忍住……我来,我来,还真的是有正事要同你商量的……”年轻的状元郎差点束手无策,便是在殿试之中面对当今圣上,也是对答如流的。
他微微扬眉,福至心灵一般突然想到了理由:“就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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