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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恒走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甩了几下后递给贺久安。贺久安接过就准备往腋下塞进去。
“不过,”男人转身正面对着贺久安,“听说腋下测的不准。”
“嗯?”
男人的左腿跪在狭小的单人床上,身子前倾,右手垫在贺久安的后颈强迫他向自己靠近。左手从贺久安的手里拿走温度计,然后顺手往下,要拉开贺久安的裤子。
贺久安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曲腿后撤抵抗着男人的靠近。可是就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又能躲到哪里去呢?于恒看了他一眼,就捏着他后颈软肉强迫他跟自己接吻。
虽然他是强迫,但吻的力度却不算大。是熟悉的感觉,原来半睡半醒间给自己送水人是他。
“唔……唔…!”
趁着接吻的空隙,另一只手绕到了贺久安的身后。勾着他的病服裤子边缘,一下就扯到了腿弯。
所以病服裤子为什么是松紧带?!完全没有考虑到像是现在这样病人的贞操会被威胁的情况!
于恒嘴上一刻不停地吮吸追逐着贺久安的舌头,手下将冰凉的细长物体塞进了贺久安温暖的直肠。
“嗯嗯!”
于恒起身,一只手把着贺久安的腿弯,一只手同时夹住推搡他胸口的两只手的手腕:“别动,要夹五分钟呢。”
“你是不是有病?”终于被松开口的贺久安忍不住破口大骂。
“现在你才是病人。乖乖听话,不然我就让医生来给你打针了。”
明明是寻常哄小孩的话,但这样的情景下贺久安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那个部位。他没忍住往下瞟了一眼,果然,军裤的裆部肿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贺久安下意识地缩了缩菊花,温度计在外面的部分相较里面长很多,一个不稳就是大幅度的上下晃动,光滑的柱身也成为了外滑的助因,最后斜斜地维持在一个危险的边缘。
“你对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贺久安刚刚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快要滑落的温度计上。听到男人这么问,茫然抬头,对上了稍微有些失望的眼眸。
“我们之前见过?”
“自然见过。”
“什么时候啊?”
“快四年前的事。”
四年前?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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