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疏枝叶间。伶舟早就在树下备好了软榻几案美酒果品,遣了黑毛神兽阿墨去庄园外面守门,特意吩咐没有召唤不许进来,这才迫不及待和扶卿公子腻歪在一起。
扶卿公子不着痕迹地稍稍推开伶舟几分,从怀中取出一方琉璃瓶,柔声哄道,“宝贝浪儿,先别急嘛?先喝些酒助助兴如何?看看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这可是我祁山派百年陈酿的浓缩酒浆精粹,来尝尝。”说着尽数斟在酒盏中送到伶舟唇边。
伶舟歪在扶卿怀中,就着酒盏闻了闻,薄唇抿了抿,唇角似是噙着一缕凉薄的浅笑,狭长的狐媚眼中波光湛湛,流光宛转横了扶卿一眼,一瞬间清秀而微有些冷苛的侧脸有一种动人的明艳,看得扶卿不禁心神动荡了一瞬,伶舟接过酒盏淡淡道,“卿卿爱我,我心也如卿卿一般,无论卿卿要什么我都会给,卿卿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卿卿送我什么我也都欢喜。”说罢仰头一饮而尽,又夺过扶卿手中的琉璃瓶把浓缩酒浆尽数倒入口中。饮罢搂住扶卿脖子,整个人紧紧贴着扶卿,像寒冬濒死的蛇用尽全身气力缠住致命的温暖,他缠绵地狂吻着扶卿脸颊嘴唇,吻到忘情还狠狠咬破了扶卿的唇,疼得扶卿猛得用力推开了他。
伶舟被推得摇摇晃晃向后仰,顺势倒在软塌斜靠上,刚才一番迷乱厮磨弄乱了他的鬓发,几缕卷发撩乱在冷苛的侧脸,蜜色的肌肤蒙上柔粉的色泽,狭长的眼角染上薄薄红晕,一双狐媚眼醉波迷离,薄唇更加殷红如血,伶舟歪着头吃吃笑起来,胸膛激烈起伏,抖得松敞的衣襟从一边肩头滑落,柔蜜色肌肤在凌乱的浅粉青色细葛袍半遮半掩下更引人想要肆意揉捏,占有,沉溺......
扶卿凑到伶舟耳畔,低声道,“宝贝浪儿,今儿我要把你这模样画下来,编成春浪册。我去你的书房取些笔墨纸砚来,且等着。”
伶舟拽着扶卿的衣襟不让他离开,口中却漫声道,“好,好,卿卿喜欢怎样都好。不用劳烦卿卿,等着。”说罢抬手打了个响指, 长袖松松滑落,露出腕上黑色手镯,隐隐暗光流转。片刻后那只黑毛神兽阿墨就驮来整套案台笔墨。伶舟勾着扶卿脖子,随意挥挥手,阿墨低下头乖顺地退下了,不过并没有退到庄园外面,绕到花丛后伏低身子,透过花枝缝隙可以清楚看到曼陀罗树下的风情。阿墨压低了粗重的呼吸,琥珀般得瞳仁绽放出骇人的精光。
扶卿见笔墨纸砚甚至连颜料都一应俱全,微微皱了一下眉,随后笑道,“我的浪儿,来,今儿我们来点新花样。”说罢取下黑锦腰带蒙住了伶舟的眼睛,把伶舟双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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