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觉着丢脸,立即寻了个借口告退了。
莺时一走,楚东琅便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青年酡红的脸颊:“可算是出了气了吧?我还怕你堵在心里不肯说,你这牙可够利的。”
“我没、没气……真的没有气。”青年舔了舔唇,把上面沾的一点血迹抹去,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我就是,就是……”就是什么?他纳闷地捂住心口,像是不解那里头堆积压抑着的情绪从何而来,作何解释,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含混其词地道:“就是这里很奇怪……一抽一抽的……喘气喘得疼——”
楚东琅手臂收紧,心口微窒。他低头在青年耳边说了一句话,花时猛地瞪大眼睛,像是被震傻了,楚东琅窘迫地避开他的目光,泄愤似的在他臀上拧了一把:”舒服了吗?别再想这事,我会处置的。”
青年还未从那个出乎意料的消息中回过神来,闻言下意识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
楚东琅手伸进他腿间,重重掐了一把:“闭嘴,不许再提这事。”
青年致命处受袭,猛地往上窜了下,眼角因为疼痛洇出些许水迹来。楚东琅方才说的是:“傻瓜,那孩子不是我的。”男人不会拿这种事骗他,他说不是,那不管这孩子是谁的,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花时下意识地深想了一步,这孩子不是他的,那是哪个猛士狗胆包天,竟敢给楚东琅戴了这么一顶颜色鲜艳的帽子……
楚东琅这一掐把他的浮想联翩都掐没了,双腿不由夹紧,委屈地咬住了下唇。
男人也觉自己手重了,安抚地握住那一根揉揉捏捏,把它揉得半硬,颤巍巍地立起来。外头还笑语喧哗,众人鼓琴清歌,饮酒玩乐,虽有屏风格挡,到底离得不远,花时有些紧张,男人放在他下面的手指显得愈益鲜明,快感飞窜,性器顶端在衣袍上氤氲出一片湿润。
“今天这么敏感?”楚东琅调笑了一句,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描摹,青年的唇形十分饱满,中间一粒唇珠莹润柔嫩,男人压着那点珠子又吮又咬,把青年本就鲜艳的嘴唇磨出一层秾丽珠光来。
手下也未放松,隔着衣物把青年笔直的玉茎包在掌心,怜爱地亵弄,四指渐次在柱身上使力摩擦,大拇指抵在顶端打着旋儿反复按压,灼热的一根在他手里勃勃脉动,想要透过衣服跳出来似的。
花时胸膛起伏,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连连喘气,被楚东琅堵住了唇叫不出声。男人撬开他的齿列,舌头伸进去,勾住那条滑溜溜甜津津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