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我没理他,依旧闷头走。
他拉住我的胳膊,说:“FENG,你真的不去送他吗?”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自认为灿烂的微笑,说:“不去。”他有点愣,继续追着我问为什么。
“难道你希望我跟他回去吗?”我反问他。
他摇头。
坐在教室里,我没听见这个黄毛教授早啰嗦些什么,掏出手机看看时间,然后无聊之极的挨个扭按。
“*晓峰哥”,为什么我按电话本的第一个显示的就是他。哦,原来是在他前面加了个符号,删掉那个符号继续往下按。
我没注意Del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跑出了教室,只留下一屋子惊讶的美国佬。
手机在奔跑中掉了,我还捡了一次,Del看我磨蹭,拽起蹲着的我继续跑。
跑到他停车位,他先把我塞进了车里,然后才上车,生怕我回到教室。
我没问他为什么,他是懂我的人。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已经晚了,或许江晓峰现在已经通过安检,在候机了。
车开在往飞机场的路上,我低头玩手机,Del开车很稳,我放心。
我站起来打开Del车的车窗,看见透顶上飞的那架飞机,我知道,江晓峰同志,就坐在那架飞机里。
Del看见我盯着飞机看,似乎知道已经晚了,便把车停在了路边,看我趴在车的天窗上迎风流泪。
飞机呼啸而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