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他浑然不知,自己那根孽障玩意都快把绀青色的校裤顶穿了。
“你,你……贱人!连抹个药都忍不住了是吧。”这个骚蹄子!凤圩垣不讲道理地诽谤着无辜的大男孩,全然忘记这个恬不知耻“勾引”他的,赤裸着的罪魁祸首,是在他的示意和命令下才勉为其难地被扒光衣服、私处涂满淫药的。凤圩垣甚至面色不虞地一下下敲打手边控制项圈的遥控器,更不讲道理,更阴暗下流的琢磨:都怪王选,谁叫他长着那样一副汁水四溢、肉质鲜美的身体。
明明长得凶神恶煞,看似强势的一个男人,稍微教训一下就变得乖巧顺从——就因为这样,他活该被男性惦记,更活该被征服践踏。
长期压抑着膨胀性欲的凤圩垣,最近蒙受愈加深重的折磨。
在梦里他可以无忌惮地把王选干到连连求饶,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捣进尻肉深处,顶到敏感绝顶的生殖腔口,把成千上万的滚烫精子浇灌进大男孩那畏缩的、发育不良的子宫里,王选几乎快要被他畜生般的男主人奸淫到大了肚子,快要怀上这个满脑子情欲交合的青年的子孙。
梦中王选化身肌肉大妖精,吐着滚烫小舌,骑在凤圩垣的下体上连连榨精。
他动情地上下摇晃身子让凤圩垣的粗大性器在他体内流连。一边骚浪地喊着“大鸡巴弟弟干死我”,一边眼泪汪汪地搂着凤圩垣的头,把那颗殷红色柔荑肉球送到少爷嘴边,然后被少爷衔住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呜呜…好,好不好吃呀?”
“一般般。要是有奶就好了。”凤圩垣红着脸嘴硬,梦里他也傲娇,口是心非地批评王选,然后乐得看见大男生委委屈屈地流眼泪。被任意揉圆搓扁的雄壮肉器只好别过头,瘪着嘴唇,委屈地忍住呻吟泣音。实在被反复玩弄的受不住了,才小声劝着主人不要嘬得那么厉害……
“好痛…你妈的,轻点啊!”
回应王选的,是更加猛烈如急雨般大加挞伐的抽插,凤圩垣恨不得把下体那根性器完全凿砌进王选那朵畸形娇花里。每当快要射精的顶点,凤圩垣都快速挺动腰胯把宿舍的大床摇晃得吱呀乱叫,有一次甚至把在阳台睡觉的王选都吵醒了。
但凤圩垣每次快高潮的时候就在美梦中惊醒,然后仍处于欲求不满状态中他悲愤的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遗了一泡湿臭的浓精……仿佛发出窃窃嘲笑,笑话他的口是心非。而脏掉的内裤全被凤圩垣咬牙切齿地扔进垃圾桶。
持续压抑本性只会让下半身动物更加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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