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也存着几分小心思。怕是根本就料到:于自身,他凤圩垣不会操王选,于情理,他也不会拒绝这份绵里藏针的请愿。
凤圩垣环起手臂,有一丝被老头摆了一道的苦扰。罢了,就当卖这老头一个人情。
琉璃似的瞳仁睥睨“上赶着求肏”的肉便器,清冷少年大发慈悲地给王选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教导主任识趣地退出去,把办公室留给两个年轻人。
“脱。”
不带感情的命令让王选吃足了屈辱的滋味,他虎目圆睁,忿忿地瞪视着凤圩垣。
“怎么,不愿意?”狭长上翘的凤眼冷光一闪而逝。
“……没有。”王选鼓了鼓腮帮,想到老爹乞求的神情,只好咽下喉头哽着的那口浊气。干脆抻着肌肉泾渭分明的猿臂、一把撸掉了上衣,不带丝毫旖旎地把衣服抛之脑后,然后满脸挑衅地看着凤圩垣。
他看见这小子装逼的模样就来气,一想到老爹要他抱这人的大腿,他就一阵阵的反胃。要勾引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凤圩垣毫不在乎这蠢货的刚愎,他迈着稳健而优雅的步伐走近,即使是将对这个肉器做出狎昵之事,也没有乱了精英教育之下浸入骨血的涵养。他很自信,自己只是单纯“验货”而已。
俯下身,漂亮高挺的鼻尖与王选散发浓浓热气的肌肤与靠越近,喷洒在皮肤上的呼吸冰凉、抑或炽热,明明没有直接的触碰,却让人更羞耻难捱。
常年曝晒成古铜色的美黑肌是男人的浪漫,此时却成为供权贵亵玩的牺牲品。从不怕冷的王选却一阵阵脊背发寒,冷汗测测。腹侧的湿气喷在裸露在外的皮肤,像是透过去侵犯了每一个毛孔。王选几次想叫停,都被他硬生生忍耐了下去。
带着温润珠光质感中和了青年满是煞气的肌群,像一尊滑凉高贵的彩釉。野兽收齐利爪忍耐猎人不怀好意的估价,屈辱地蜷缩着本该奔跑、挥洒热汗的四肢;看着伪装成乖顺模样的野兽,莫名想到年少时第一次独自训马,烈马在他身下挣扎扭动,稚嫩的胯与鬃毛相互摩擦,再挥动马鞭教训烈马的桀骜时马眼流出的痛泪,与青年屈辱不甘又强自忍耐的脸重合在一起……
对感情冷淡的凤圩垣顿时感到下腹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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