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尚能将你擒来,更别说王府之中都是我的人,你更加避不得了。我本来一直在等你肯接受我,但你却存心利用敷衍,这样耗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昨儿晚上迫不得已只能先得了你的身子。易冲,你要想开一些,我对你是一心爱惜,现在反正你也失了身子,今后便安下心来从了我,日子自然甜蜜安乐,今后是苦是乐可全在你一念之间呢。”
易冲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含恨看着青焕,对方那温柔怜爱的话语在他听来却是刺耳的嘲讽,他实在忍无可忍,双手猛地如鹰爪般向青焕咽喉掐去,但转瞬却被青焕制住,将他两只手压制在头顶上。
青焕出手迅捷无比,扣住他双腕的手掌如同玄铁铸成的一般,让他根本不能挣动一丝一毫。
易冲心中大震,青焕从前面对自己时,一向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自己一直以为他只会几下花架子,只知以权势欺人,但刚才他那一下出手分明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自己一直将老虎只看做狐狸,每夜与虎共眠而不自知,易冲心中又是惊恐又是绝望,怨恨而又凄凉地怒瞪着青焕。
青焕笑得有些邪恶,将身子挤进他双腿之间,灼热的阳物紧紧贴在易冲那低落的玉茎上,用力摩擦起来。
易冲惊叫一声,马上便羞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恐惧地看着青焕。
青焕读懂了他眼神中的乞求,却并不安慰,只微笑着狎弄着,有趣地看着易冲脸上慢慢出现一抹嫣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下体更是不顾主人的意愿,变得又热又硬,终于易冲再坚持不住,身子一挺,羞耻地射了出来。
青焕却没有那样快,又在他会阴和大腿内侧弄了好一阵,这才弄够了。再看易冲已经羞恨得无地自容。
青焕一只手仍是制住易冲的双腕,另一只手扯过一条绸巾,将两人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将易冲拉起来坐着,温和但却冷酷地说:“瞧瞧你这身上有多好看!你可知道昨晚你春情难耐,是怎么缠着我要的?既然已有了第一次,那副忠臣义士的面孔又有谁会相信?若是传了出去,道是你为了苟全性命而以身侍奉仇敌,真不知你父兄在沧国将何以自处。这只是略施小计,我的手段你今后就会知道。休想寻死觅活来威胁我,你若真有那个胆子,我就将你作上三天,让你的身子骨比女子还软,只能在我床上为奴!”
易冲恍然间惊觉这个朝夕陪伴自己的人竟是如此陌生可怕,令自己从内心深处开始发抖,只想远远逃开,再不见他一面才好。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斑驳杂乱的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