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难受,偏偏儿臣又替不得,只能白白着急,今后可再不要闹了!”
青帝愣了愣,不是想象中的阴阳怪气,暴风骤雨,而是哄劝孩童般的细腻温存,这倒令青帝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抬起头惊疑地看着青葵。
青葵温柔地一笑,婉转地说:“六月天孩儿面,当真说变就变,刚刚那雨还下得如落铜钱一般,这么一会儿已经云开雨住,晴朗得不得了。父皇你看,那边天上还挂着一道彩虹呢!老天就是这样爱捉弄人,忽哭忽笑的,父皇可不要被它骗了。莫非父皇也要学那四岁孩童一般,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若是父皇真要那样,儿臣也只好子代父职了!”
青帝被他这几句半调笑半解劝的话弄得脸上一阵发烧,觉得自己刚刚果然有些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突然间便使起性子来,只是自己不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而是站在外面淋雨罢了。
一旁的一个小太监见青帝虽仍未说话,脸上却有些懊恼羞涩的样子,想来情绪是缓和了一些,便大着胆子凑起趣儿,道:“太子殿下说得真有趣儿,若铜钱能像雨水一样掉下来,满京城的人不是都发了大财了?”
青帝听了,脸上略有了些笑意,轻声道:“一国储君,怎能开口闭口言利?倒和市井商贾一样了。”
青葵见他肯说话了,心中立刻轻松了许多,哈哈笑道:“儿臣身上果然沾了铜臭味,难怪父皇要气恼。父皇莫恼,今后儿臣再不提这些了,现在儿臣就向父皇讨教些学问可好?”
青葵说着便扳起青帝的脸吻了下去。青帝挣动两下,晓得这是徒劳无用的,便顺从地任他亲吻。
青葵吻了一会儿,便放开青帝,转到屏风后换上便服出来,又搂着青帝温存细语。
青帝这时才想到他刚才定是正在前面议政,听说自己有事,才匆匆赶来的,心中便有些过意不去,低声道:“你若有政务就去忙吧,朕已经没事了,不要耽搁了国事。”
青葵笑道:“本来已经商量得差不多,正想要回来呢,未曾耽误什么。况且侍奉父皇乃是第一大的国事,万万懈怠不得,儿臣只要做好这一桩事就可以了。”
青帝见他又轻薄自己,便低了头不肯再说。
青葵则知道他必是因为积郁太深,今天下午才闹了那么一场,因此便加倍曲意温存,却很少再说轻薄的话,尽找些风雅趣事给他说了,以开解他的胸怀。这样一直哄劝到晚上,青帝才平静安然了下来。
当晚青葵也未与他交欢,只将他搂抱在怀中轻轻拍抚着,安抚着他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