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他了,提心吊胆了许多天,也没人找他,这才安心了一些。
这只是明面上过去了,可实际上文皇帝那会儿也是青春正好,情窦初开,连着做了许多天的春梦,梦里总是一个看不清脸的男子光着身子在他身边,或是玉手套弄,或是吹箫品玉,甚至在他身下扭动,最后到他射出来时,那张脸总会变成他父皇的模样。
文皇帝心里有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对于国师渐渐也有些不满,甚至单方面的认定是国师拿了什么神武皇帝的错处,所以这般凌辱强迫他的父皇,他绝不相信神武皇帝是自愿雌伏的。
不过直到文皇帝娶了太子妃,甚至登基之后,他也没找到什么机会对付圣宠不息的国师。后来梅太后提点了他一番,隐约知道那两人的纠葛后,他除了请安,干脆躲着国师走。
可是国师总是和太上皇在一起,文皇帝躲着国师又像躲着太上皇,他为了不在臣子面前弄出皇帝对太上皇不满的样子,还得三不五时的去请太上皇喝茶下棋赏花。
三月自然是赏花的好时节,文皇帝右手边坐着梅太后和皇后,左手边则坐着让他牙酸的国师和太上皇,国师穿灰蓝色色衣裳,虽然白发飘飘,但从下巴露出的皮肤来看,与十年前第一次见他也没什么差别,至于他的父皇穿着一身银丝暗纹的白衣,脸上的皱纹怕还没有他多,两人走出去,别人以为他是大哥的可能性还高些,这两人就和吃了长生不老药似的,难道这就是他母后所说的,美人都会得到岁月的优待。
神武皇帝做了太上皇,早就和百里卿夜商量好,等文帝熟悉了政务,他们便出去游山玩水,长相厮守,现在困在宫里无非是放心不下刚登基的文皇帝。虽然平时太上皇的注意力就不怎么放到喝茶赏花上,可是今天更为奇怪,脸上似乎有一层淡淡的绯红,眼波中流露出丝丝秋水,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和文帝说身体不适,要先回道观了。
文皇帝见他如此,瞪了一眼国师,心中暗骂:“这老贼也不知又对父皇做了什么,我这次非得探个究竟。”反正半点儿没把百里卿夜当成亲爷爷,许是做了皇帝有些底气,等两人走了,也散了宴席,偷偷跟了回去。
那两人也没回玄元观,半路进了玄元观旁边修建的裕华池温泉,文皇帝以为他们打着鸳鸯戏水的主意,咬咬牙,让侍卫守在远处,自己示意门口的太监噤声,悄悄的钻到了一处假山后。
国师脸上的面具未摘,但是两人都已经把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只听见神武皇帝抱怨道:“我就和你说今天不要,刚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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