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把水放到桌子上,去衣柜找了件衬衣和内裤给他,“你不会是想不穿内裤就出去吧。”
“我穿了!”陆元白愤愤不平。
“不是已经被某人弄湿了?就留给我作纪念吧。”岳司南笑道。
陆元白又把内裤脱下来丢到他身上,“拿去吧。”
“真大方。”
“那是。”
岳司南喝了口水,想到他今天好像没开车,便说:“我送你?这边可不好打车。”
“你不能借给我开啊,我明天给你送回来不就行了。”陆元白还不领情。
“送你都没问题,只是你开出这个小区,我就打电话给交警大队的来逮你,让你酒驾。”岳司南拿了吹风机过来,在陆元白穿衬衣时给他吹头发。
“那你送我吧。”陆元白现在领情了,一边低头扣扣子,一边任他给自己吹头发,嘴巴上还闲不住,“你今天真贤惠啊岳老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喜欢的话,天天来,我保证天天都贤惠。”
陆元白白他一眼,“不敢不敢。”他可不想屁股开花。
吹好头发,岳司南打量他的穿着,衬衣有点大了,不过现在不是正流行什么男友风么,陆元白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还挺满意的样子,岳司南心情大好,没吃饱的郁闷都散了。
等到岳司南穿好衣服出来,陆元白一看,他穿了件黑色的衬衣,和自己的这件好像还是同一款式的,心里又想吐槽,真是闷骚的老男人。
车子开出来时,陆元白看了一眼手机——十二点,没想到鬼混了这么久。
“出什么事了吗?还是你不舒服?你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岳司南开着车,余光却关注着陆元白。
陆元白回过神来,忍不住苦笑,和岳司南说说闹闹打岔时不会想起那通电话,但这样一静下来,就控制不住地去想,心里也忍不住紧张,那个人说……
“你怎么了?”没得到回复,岳司南又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那我是该感到荣幸吗?只一次就把你弄得不行了。”岳司南故意调笑他。
陆元白反击:“是啊,岳老板,老当益壮,我等年轻人不服不行。”
故意掩饰的太平终究会被打破,和岳司南说了再见,目送他的车离去,陆元白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往自己住的小区楼下走,沿途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此时已是万籁俱寂,人们早已经入黑甜乡,只有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