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一直不接招。有时候还会往管则远这里看,让管则远心旌荡漾得不行,他哪里知道陆元白只是心系胸肌事业,完全没心情去应付,看他也只是想拿他当挡箭牌而已。
管则远把人压在后座,脱光陆元白上衣,终于把那细腻紧实的细腰掌握在手里了,爱不释手地掐着他的腰,头埋在细白脖颈上,啃咬起来。
“嘶!你属狗的啊,你再咬我打死你!”也许禁欲已久的男人都力大无穷,陆元白又身处弱势,根本推不开身上的蛮牛,只得拉着管则远耳朵,想把人扯开,耳朵都被他扯得红得快透明了,管则远都没吭一声。
陆元白很快就被弄得有反应了,他禁欲其实也很辛苦,毕竟他拥有一个常人没有的东西。这会儿被管则远从脖子舔到胸口的短短路程,陆元白下面就已经抬头以,内裤更是被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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