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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总,你千万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
“……”
连季闻青也看了过来,任西以为他是怪自己解释的时候没带上他,于是换了种说法:
“我俩在房间真没做啥。”
“……”
回应他的是,两人长久的沉默和意味不明的眼神。
跟着杜莫时的视线,任西瞄向自己的屁股,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在危机关头找回自己的口才,试图狡辩。
“他真没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
事就是这么个事,杜莫时应该能明白吧。
他乞求的看向季闻青,试图让另一当事人站出来说话,好增加说服力。对方也没让他失望,两人目光一触,季闻青对杜莫时说:
“就是你想的那样。”
任西点头,没错,就是那样!
杜莫时本还不愿接受事实,只以为是任西在胡言乱语,结果季闻青这么一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房间里那浓烟飘出就宛如他的内心,一片灰暗,他仿佛站不稳一般,撑着墙壁大口大口呼吸,片刻双眼血红的看着任西,犹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索命,扯着喉咙吼:
“你,你竟敢!”
任西被吓一跳,也顾不上屁股了,直接小跑到季闻青身后,低声问道:“他这是痔疮犯了?”
季闻青冷笑,“那谁知道。”
“我推荐国产牌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