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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疼，情绪翻涌着在他的心口乱撞，回到他和应赫的家后宋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所有的神色掩盖。

进屋开灯，宋单低头换着拖鞋一时没有注意客厅里的布置，等到他抬头看到眼前的情景瞬间愣住。

他不知道那颗巨大的圣诞树是什么时候布置的，他也不确定堆在圣诞树下那些礼物是不是给他的。

饶有兴趣的在焕然一新的客厅里四处打量，宋单笑着望着应赫开口：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非得让我不在家待着的原因？”

“那些礼物都是给你的，拆开看看。”

将嘴里的糖果嚼碎，宋单坐在地毯上拆着那些礼物，每拆开一件礼物他脸上的笑意就扩大一分，当拆完所有的礼物后他几乎乐出了声。

“你知道的，我一直只在短视频里刷到过送礼物的数量和对方年龄数字一样多，我以为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你喜欢吗？”

“啧，虽然挺俗的，但我挺喜欢的。”，靠在应赫怀里把玩着应赫送给他的名表宋单懒散的说着。

谁能不喜欢别人给自己送钱呢？应赫送他的这些东西足够他后半生吃好喝好一直到老。

“那你答应吗？”

没有回答，当应赫握着他的手给他戴上那枚应赫送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也就是一枚戒指时宋单没有阻止。

“我爱你。”

笑着吻住应赫，宋单依旧没有回应应赫的话语。

爱？

那种东西真实存在吗？应赫对他的爱又能维持多久？

他不知道，他也不在乎。

“宋单...我爱你...”，额头抵着额头，应赫盯着宋单的眼眸又重复了一遍，而宋单在应赫恳求的眼神里最终轻声回应：

“我也爱你。”

他说着自己也不确定的话。

其实宋单也不知道自己对应赫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既然应赫想要听到这句话那他就对应赫说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只知道自己待在应赫身边算得上开心，他只清楚这一件事就够了，至于其他的，随便吧，他不愿意去想那么多东西，想那些事情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夜色愈浓，他们相拥，他们缠绵，他们的戒指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