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调的警力。
严正领着向阳进了一间屋子,陆建国和裴浩瀚也在里面,正透过一张单面玻璃看着向阳抓住的嫌疑人。
“突击审查,撬开他的嘴,两个小时够不够?”陆建国生得很和善,笑起来满脸的褶子都舒展开来,就显得越发和善了。此时,他卸下了跟面对市委时和善得跟尊弥勒佛的笑脸,透出骨子里的雷厉风行。
“陆组,请稍等,”严正却没有立刻立下军令状,“进来。”
严正话音未落,一名武警推门走了进来。
向阳瞧着几分眼熟,想起是分给自己在楼下蹲守的一员,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进来。
陆建国也不明白:“这是?”
严正示意武警:“说说吧。”
“蹲守期间未接打异常电话,未接发异常讯息,有与犯罪嫌疑人交谈,但无传递消息迹象……”
听着武警汇报,越听越耳熟,向阳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薄唇抿成一线。
陆建国仍是不明白:“这汇报的是什么?”
武警飞快地瞧了向阳一眼,然后挺胸抬头,铿锵有力地回答:“向阳同志监视情况,汇报完毕!”
此言一出,一时缄默。
“好了,你出去吧。”严正打破了平静。
武警出去,刚从外面关上了门,便听得向阳从牙关里逼出来的声音透着寒意:“监视我?”
陆建国的脸也黑了,他是作风老派的机关干部,一声喝问掷地有声:“怎么回事?!”
严正长得端正,行事说话也刚硬:“此次下沉督导困难重重,我们采取非常规手段……”
“还是我来说吧,”眼看着陆建国脸色越来越难看,向阳也是面色不善,裴浩瀚摆摆手,打断了严正过于冠冕堂皇的解释,先把干系揽在了自己身上,“监视向阳,是我安排的。”
“小裴?你……”裴浩瀚四十来岁,正处级干部,在场有资格称他一声小裴的,就只有陆建国了。
裴浩瀚迎着陆建国的注视,叹了一口气:“陆组,我知道你不愿意怀疑咱们的同志。但李福来在昨天的行动中受伤,我不能不怀疑是不是有人提前向不法分子透露了消息。来时多精神的小伙子,现在昏迷在医院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李福来,原天青省民政局副局长,也是这次下沉莲花庵的督导组成员之一。虽然住在一个宾馆里,向阳却很少跟李福来打交道,要不是裴浩瀚说起,他还不知道对方在抓捕周钦的行动中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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