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是困惑。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却又被药性驱使着,逐渐染上欲望的色泽。
浅浅的绯色爬上他的耳朵和胸膛,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着,不肯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然而剧烈的、前所未有的痛楚突然袭来时,就仿佛有人突然折断了他的骨头,忍痛的低吟不由自主地从唇间逸出。短促的两个字音后,后背的冷汗涔涔而出,他仿佛被一场暴雨从头浇到了脚,水淋淋的,狼狈而诱人。
“太紧了。”焦躁而得意的抱怨,萧璃被夹得痛了,索性一鼓作气,狠狠地捅进去。
“唔。”床单在靖远手底皱成一团,颤抖不已。嘴唇咬出了鲜艳的血痕,半合的眼睛湿漉漉的,虽然是汗,也仿佛有泪。
看上去很凄惨,跟受刑似的。魏谦想,但因为靖远长得太端正俊美了,连这种忍耐的表情,也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凌虐美感。就像凋零的玫瑰、破碎的美玉或者是折断的宝剑。
他风姿卓绝,令人心生倾慕;性情坚韧,又令人想要征服和摧毁。轻蔑的一个眼神,就勾得人蠢蠢欲动,恨不得把他绑在床上肏得他下不了床。
不过他现在确实下不了床了,只能赤身裸体地趴在萧璃身下,任由他蛮横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与其说这是一场云雨,不如说是征服和占有,萧璃的兴奋和激动,就好像驯服了一匹有主的烈马,攻下了一座坚固的城池,属于男人和君主的权威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彰显,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是任何一个美人都无法带给他的。
靖远是谁?是萧璃的兄长萧琮的至交好友,是永远站在高处的旗帜,在边疆的风中猎猎作响,总是冰冷而淡漠的,连一个微笑都吝啬奉上,名义上属于萧璃,实际上遥不可及。
占有靖远这个事实,令萧璃的身心都无比愉悦。他一次又一次,仿佛永无止境般地攻伐,尽情地喷吐着磅礴的欲望。
魏谦默不作声地看着,仅仅是这样旁观着,都仿佛自己也参与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一遍一遍地享受着绝顶的快意。
不过靖远应该不大好受。魏谦把目光从水声淋漓的交合部位转到靖远脸上,他看上去更恍惚了,眸光涣散,喘息低微,忍耐般的战栗逐渐变成了惨淡的失神,仿佛灵魂和肉体都被反复蹂躏,意识都溃散了。
毕竟是第一次,本来就有伤在身,陛下实在太粗暴了。如果是他的话,绝不会这么暴戾,而是循序渐进地勾起靖远的欲望,把他挑弄得软乎乎、水淋淋的,露出欲仙欲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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