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关在死牢里的他,能怎么救?
陆景行知道吗?如果知道为何还在与他肌肤相亲?做戏也不至于做到这一份上吧?如果不知道……
不,陆景行不太可能一无所知。大理寺少卿,专管刑狱审案的二把手,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喂他一颗来历不明的药丸?
如果不是小医仙给的药,那又是什么?
靖远默默思忖,混不在意眼下尴尬的处境。
陆景行世家出身,锦衣玉食,一双手白皙润泽,如美玉一般,触感温软,一寸寸地抚过他的上半身。
那些久远的旧疤痕纵横在肩膀、脊背、胸腹,褪成了淡淡的褐色,在蜜色的肌理上不太明显。除了手腕脚腕,没有什么新伤,大理寺没有打算对他用刑。
肩背习惯性地挺直,气息平稳内敛,不动声色。看起来结实的肌肉,摸起来倒是很柔韧,尤其是胸口塌陷下去的那两颗乳豆,不起眼的肉色,用牙齿咬上去,细细研磨,唇舌并用,慢慢把它吸出来,湿漉漉地挺立在胸膛上,带着口水和牙印,立即为这具雕塑般的身躯增添了两分色气。
陆景行像小狗啃骨头似的,在靖远身上留下许多吻痕牙印。他咬得很用力,好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做标记似的,咬完了再温柔地舔一舔,弄得他身上到处都是口水。
靖远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有在对方玩弄乳粒时,闷闷地急喘了一声,意识到不对,他便咬紧牙关,连一点声音都不愿意露出来了。
陆景行倏然抬头,惊喜地笑道:“原来这里是将军的敏感点么?”他叼着可怜的乳粒,又吸又舔,时不时还在齿间磨来磨去,生生把靖远从没在意过的地方玩得酥软不堪,上半身如泄了劲一般倒在冰凉的墙壁上,呼吸逐渐凌乱。
发冠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散开的长发柔和了剑眉星目,越发赏心悦目。
靖远不着边际地想,要是早知道有今日这么一出,当初就不把腻腻歪歪的萧琮踹下床了。
他明明记得他以前还从白莲教手里救过陆景行的命呢,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拐角处传来了骚动,匆匆的脚步声如急雨般落下,转瞬即至。
陆景行连忙拉起靖远松散的衣裳,刚一转身,就听见锦衣少年厉声的斥责。
“陆景行,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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